這個秦管家是怎麼教妹妹的!
難怪宋星糖看到他就到處亂摸,臉上絲毫羞色都看不到,顯然是平日裡耳濡目染的結果!好好的姑娘,都被身邊人給耽誤了!等他抽出功夫,非得好好懲治懲治這幫不像話的奴僕!
沈昭予面色扭曲,擠了個僵硬的笑來,「你乖,時辰不早,莫要誤了明日的事,睡吧。」
宋星糖歪頭,無辜道:「我明日沒什麼事啊。」
「……可我有事。」
宋星糖乖巧地點頭,「嗯嗯,所以我們不多耽誤,就學一篇。」
她順手拉上男人的手腕,輕輕搖晃了兩下,輕聲道:「萬一明日她們問起,我答不上來,她們又要嫌棄我。」
撒嬌的動作十分流暢熟練,習以為常,顯然就是做慣了的。
沈昭予不自在地抽走手腕,不滿地道:「她們怎敢嫌棄主子。」
這宋府上下果然是烏七八糟的一團,秦知期身居管家之位尸位素餐,底下人也沒個奴僕的樣子,她這個主子既無頭腦又無威嚴,難怪會被家裡人這麼欺負。
宋星糖以為自己手滑,復又將沈昭予的手腕捉了回去,抓得更用力,「也不怪她們,我的確是笨嘛。」
沈昭予平素最厭煩蠢笨之人,可眼前這個……
他沒再掙扎,低下頭,靜靜注視少女那雙不染一絲凡塵的眼眸。
眼前這個,是個有自知之明的小笨蛋。
沈昭予無奈嘆道:「好吧,學一個就睡。」
等兩人再回到榻上,對面而坐,宋星糖眼睜睜看著男人的耳朵又變紅了。
她覺得新奇,一直盯著瞧,沒留意男人早已將書找了角落草草塞了進去,再沒翻開。
學一個就睡……
問題是,這個要怎麼學啊。
宋星糖左顧右盼,沒找到畫本,「書呢?」
沈昭予繃著麵皮,一本正經:「我記住了,不必再看。」
說著又將身子往藏著秘戲圖的被子上壓了壓
。
宋星糖頓時目露艷羨與崇拜,毫不吝嗇自己的誇獎:「你好厲害,是過目不忘嗎?阿娘也有這個本事,從前家中就只有她那麼聰明,如今又多了你。」
「常言道,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兒會打洞。」宋星糖不好意思地垂下頭,嘟囔了聲,「我娘那樣聰慧,卻生了我這樣的……」
氣氛一時間沉悶下來。
沈昭予沒有安慰人的經驗,沒有什麼人敢讓他安慰,他不知如何應對,正沉默著。
只見小姑娘又鬆了口氣,揚起唇角,「不過爹爹也說,世間千人千態,各不相同,我這樣又何嘗不是與眾不同的呢?既是難得的那一個,就更要讓自己活得好好的。」
沈昭予微怔,她倒是通透豁達,不因一些小事而憂心勞神。
驀地又想起寺廟裡那屋子財寶,沈昭予幽幽嘆了口氣,沒來由覺得好笑。
他與她當真是兩個極端,她是萬事不上心,沒有什麼能在心裡留下痕跡。他卻是事事放不下,註定一輩子是操勞的主。
宋星糖看不懂畫,又不懂得何為委婉,她素來心裡想什麼便說什麼,有不懂的就開口問,也不怕別人說她蠢笨,畢竟早就習慣了的。
「魚魚,依你看,畫上那二人在作甚?他們那樣的姿勢……」宋星糖皺了皺眉,「姿勢古怪,莫非是舞姬?又或是雜耍嗎?」
沈昭予:「……」
對上少女清凌凌的乾淨目光,沈昭予忽有種自己髒透了的感覺。
她不懂,他卻一眼就明白了,可不就是髒污至極嗎。
哪怕自己在此事上亦是毫無經驗,可他素來悟性極強,只看過一眼,那畫面就跟烙印般刻在腦海里,無師自通地領悟了其中奧秘。
沈昭予喉結輕滾,「他們是在做一種只可夫妻之間做的事。」
宋星糖視線飄忽,落在男子那隻莫名其妙又紅了的耳朵上,心不在焉重複道:「夫妻之間……」
「嗯,夫妻,我們……之間。」沈昭予垂下眼睛,聲音低下幾分,「還要學嗎?」
「當然!」宋星糖回神,用力點頭。
她傾身過去,熱情地拉住沈昭予的手,嗅到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心中喜愛得不行,乾脆兩隻手攀上他的身體,抱住便不撒手。
「看上去很有意趣,要學!你也說了,是夫妻之間才可做的事,那我不就只能跟你學嗎?」
沈昭予往後縮,無奈她力氣不小,很難抽身。
「好魚魚,你教教我吧,不止這一件,往後你都多多教我可好?我不想再被人說是傻子了。」
等她學了旁人不會的東西以後,定要好好賣弄一番,狠狠驚訝眾人!
宋星糖仿佛已經看到宋洛繁那張討厭的臉上滿是對她的驚懼和敬畏。
想想就大快人心!
她抱住這根唯一的救命浮木,下巴抵在男人胸口,在他懷裡仰著頭,可憐巴巴地望著他,「教教我吧,求求你了。」
沈昭予狼狽地閉上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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