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今天在音樂節,遲哥的一句加油瓦解了他的所有心思。
「想不想知道怎麼樣才不難受?」蔣安戴著眼鏡,鏡片遮住了眼中的狡黠,這是只戴著眼鏡的狐狸。
狐狸正平靜凝視柴犬,覺得小柴犬雙眼紅紅的樣子格外可口。
「想!」不知落入陷阱的小柴犬還坐直身板,認真的與狐狸對視。
狐狸微笑:「我可以幫你,需要不需要?」
「嗯嗯嗯。」宋呈星腦袋點的飛快。
蔣安一把拉住宋呈星的胳膊,將人拉近自己的胸膛:「解決失戀痛苦的最好方式是,移情別戀。」
宋呈星茫然仰著頭,眨眼間,身前的人低下頭來,那是吻落了下來…………
夜晚從來都不是只有寂靜,夜晚有時候會比白晝更加的活色生香,在那些看不見,看不清的地方,人類最本能的欲望會肆意滋長。
陸時深主臥的床墊很大,可以在上面做很多的動作,換不同的方式。
陸時深貪婪卻也懂得循序漸進。
虞遲實在頂不住前奏的緩慢折磨,還不如直接痛快來一刀:「可以了。」
這玩意遠比手指可怕多了。
「哥哥,疼不疼?」
「別廢話,快點!」虞遲咬牙說道,額頭全是汗,「唔……」
吞了全部後,不止虞遲滿頭大汗,陸時深何嘗不是一腦門的汗,是緊張的,激動的。
火車起步總是很慢的,動力會一點點的增加,緩慢的起步不會讓乘客突然感到有太多的不適。
要到了正確的軌道,火車才會加速,動力給足了給人一種橫衝直撞的感覺。
陸時深也確實是橫衝直撞的。
虞遲覺得陸時深真是火車,他感覺到自己被這輛火車哐哐哐撞過來,先是疼的,疼的要死要活,後來大概是疼麻木了,於是渾渾噩噩的,不知所云也不知自己身在何處,飄飄然的,酥酥麻麻的,妖異的。
夜晚太長了……
這輛火車好像根本沒有目的地,好像加滿了燃料,能夠不知疲倦的哐哐哐跑很久,很久,和這個夜一樣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