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屠宗先反應了過來,扯著大嗓門不可置信道,「他有成為祭司的潛質?」
反倒是不知道祭司具體情況的秦御要顯得淡定很多。
看到秦御反應這麼平淡,屠宗忍不住說了一句:「他是不是腦子也有些問題?」對於村莊裡的原住民來說,一個祭司的意義重大,像是他們村子,能出現一個祭司就已經很難得了,有的村落甚至都沒有祭司的影子。
祭司觀察秦御的表現,回答屠宗的問題:「他可能只是不知道祭司意義。」
秦御原本還以為祭司會給他介紹一下祭司的意義,結果並沒有。
祭司對秦御道:「如果你願意在村子裡長住,我可以讓你成為我的學徒。至於你的嗓子,不管你願不願意成為我的學徒,我都會幫你治好,這是對你救了屠達的感謝。」
秦御適時地表現出了幾分迷茫。
在這個村子裡長住估計有些難度,畢竟他還得回地球,萬一他在地球呆了一晚上,就在村子裡消失了一天,被問起來怎麼辦?
不過他確實對祭司的手段很感興趣,如果有機會,他希望自己能進行學習。
祭司見他猶豫,沒有催促,只是安撫性道:「我先幫你治好嗓子,這段時間你可以跟在我身邊,至於你願不願當我的學徒,等你熟悉了祭司的能力,考慮好了再做決定。」
秦御點頭算是同意了,能近距離接觸祭司當然最好,其實他對原住民的身體強度和力量也十分好奇,正好可以多觀察幾天。
這時,鍋里開始飄散出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原本一大鍋獸血已經濃縮成了之前的一半,祭司繼續往裡面加入的有些東西,讓血液變得更加濃稠。
之前丟進鍋里的材料似乎也融化在了血液里。
大概又煮了十分鐘左右,血液的體積又縮小了一倍。
祭司拿出一個瓷罐,屠宗提起大鍋,將滾燙的濃縮獸血倒入瓷罐之中,再由祭司進行密封。
做完這些,祭祀抱著瓷罐進了裡間,對兩人道:「跟我進來搬東西。」
將瓷罐放入柜子之中,祭祀又拿了出了幾個瓷罐,「把這些搬到外面。」
秦御和屠宗把瓷罐搬到大廳後,祭祀指著廳內幾張床的其中一張道:「脫掉上衣躺上去。」
秦御照做了。
祭司將幾種濃稠的獸血混合後,在秦御的脖子和胸口上方繪製著圖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