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尖落在皮膚上,有一種熱辣的刺激感,讓人頭皮發麻,卻也不是不能忍受。
祭祀停下筆後,熱辣感退去,身上血紅色的圖紋同樣消退,秦御能清晰地感覺到有一股力量順著皮膚遊動,形成了一個循環。
秦御的喉嚨感到一陣清涼,像是吃了顆薄荷糖。他聽到祭司道:「現在否能發聲?」
秦御用不標準的原住民語說了個「能」,他原本就能說話,不會的只是當地語言。
這和秦御想像中的情況有所差異,他原本還天馬行空地想,經過治療,或許就能熟練地表述當地語言來著。
但這顯然只是自己的空想。
不過,這次的治療是個很好的掩飾,即使接下來自己的語言表達能力不順暢,也不會有人的懷疑。
祭司使用的治療手法很特別,秦御對這種用獸血和圖紋的結合方式達到某種效果的方式很感興趣,如果這是祭司的能力,那豈不是說明自己也能學習這樣的技能?
但讓他長時間留下是不可能的,他想著是不是能用其他的物資來換取學方法。
秦御原本想到村里其他地方看看,但祭司家裡來了兩個人。其中一人是十三四歲的少年,跟他一起過來的是他的父親,父親扛著一頭野鹿,少年背著一個麻袋,麻袋裡裝的可能是當地的糧食。
男人把鹿放下,「祭司,我帶屠交來上銘紋了。」
屠交有些緊張,祭司摸摸他的腦袋錶示安慰,然後屠交就在祭司的示意下躺到了床上。
第16章
秦御小聲詢問屠宗,「這是在做什麼?」
屠宗是個不錯的交流對象,但凡秦御有疑問,他就會得意地顯擺起自己的學識:「你是流浪者,那應該還沒有嘗試過吧,這是在給身體上銘紋呢,屠交今年十二歲了,這是他第一次上銘紋。」
「上銘紋,有什麼作用?」秦御能看出所謂的上銘紋,就是用獸血再身體上繪製圖紋,他自身就已經體驗過一次,知道銘紋算是一種神秘的力量體系,但他對銘紋的使用範圍了解太少。
屠宗開始給他介紹起了銘紋的相關內容,「銘紋的作用可大了,村裡的孩子十二三歲的時候就會開始上銘紋,第一次上的銘紋基本都是強化身體的銘紋。銘紋繪製成功後,身體強度會得到提升,過段時間就能上第二遍銘紋了,第二遍銘紋才是力量加強。兩種銘紋交替繪製,能讓我們的身體素質和力量越來越強。」
「你們力量和身體這麼強,就是因為上了這種銘紋?」秦御有些心動,地球上的修煉通常只修煉靈力,想這樣專門強化身體的倒是很少。
屠宗點頭:「沒錯。」
秦御試探性問道:「如果我也能上銘紋,是不是也能擁有和你們相同的力量和體魄?」
屠宗不贊同道:「那可不一定,身體和力量的強化程度根據不同人有不同的效果,主要還得看資質,有人能承受的強度大,可以多上幾遍,有些人最多只能承受兩遍,你年紀不小了,早就錯過了最佳上銘紋的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