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山本在一旁猛揮手附和。
仍在場上的鷹川朝紅球服們揮掌:「你好!音駒!」
山本更大聲地揮掌:「你好!手下敗將!」
鷹川凍結成石像。
音駒的高個子外國人大聲補刀:「被打了個位數的手下敗將!」
鷹川石像噼里啪啦地碎開。
夜久沒有拉住兩個犯蠢的後輩。
他正隔著菱形的網格,和土屋遙遙相望——他單方面和土屋遙遙相望。
土屋揪了揪赤葦佑的袖子:「我感到一股視線。」
赤葦佑:「我也感到一股視線。」
因為他正被研磨盯著。
賽前簡單的握手禮儀結束,音駒全員圍到貓又教練身邊,聽從貓又教練指導。
不過這又不是正式大賽,而且是今天的第八場比賽,大家的精力都不足,貓又教練只提振了一聲:「放開心情去打吧!」
「好!!」
大家大聲應和下紛紛回原站位,只有研磨,一直是塌著腰慢吞吞的,留在最後。
貓又教練和研磨相處兩年了,當然知道他這表情是什麼意思:「研磨,有話要說?」
「……嗯……」
研磨先是看了看宮澤簡單準備的半場,才把視線慢吞吞地收回來——很少見的貓一樣的豎瞳,雖然像吃飽了的貓一樣慢吞吞,卻有股敏銳。
「感覺……不是不能贏。」
「他們可是連破梟谷和六所學校的超級贏家,這樣也能說可以贏?」
研磨低了低眼:「……我只說不是不能贏,沒說可以贏……」
在隊伍最後的列夫聞言超大聲問:「不是不能贏不就是可以贏的意思嗎?!」
他這一大聲把附近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拉來了。
研磨露出見了老鼠般的表情。
把貓又教練樂的不行,連拍幾下研磨的背:「好了,研磨,說說,你看出了什麼?」
研磨見了老鼠地凝視了會兒列夫。
列夫:「……我知道了,我不大喊大叫。」
「什麼?什麼?研磨看出了什麼?」山本小跑著回來,後面還跟著好奇的夜久和黑尾。
研磨側頭朝貓又教練說:「宮澤和音駒的比賽是今天的第一次開場,是宮澤狀態最好的一場,而且,大家的反應和士氣都在宮澤那頭,士氣和狀態都在。」
「但是,梟谷也是第一場吧?士氣和狀態也在啊。」山本插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