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懸的眉頭緊鎖,只看向自己手里的玉瓶,這確實是他的東西不假。
只是他為何一點記憶都沒有了?莫非與這詭異的黑氣有關?
而且,最為駭人的是,猙死後留下的獸軀怎麼就只剩下獸角與尾巴,它身體其餘部分都去了何處?
陸懸將地上猙留下的東西收了起來,領著暝暝往長宵宮趕,有些東西還是要等回去之後才能慢慢研究。
此時天光大亮,沈家護衛一路領著沈霽來到了安全地方。
「這猙怎麼這樣——」沈霽看著前方的密林,心有餘悸。
「九姑娘,沒事吧?」一旁的護衛長抹了抹手上的血跡問她。
「沒事,莫盈呢?你們沒將她帶上?還有你手上是怎麼回事,怎麼那麼多血?」沈霽尖聲問。
「是護送九姑娘的時候被猙的尾刺擦傷了,沒有什麼大礙,止血就行了。」護衛長用繃帶按住了自己的傷口,如此安慰沈霽。
「那快些送我回去吧,這裡太危險了,只有長宵宮是安全的。」沈霽命令道。
那邊沈家護衛領著她往長宵宮而去,只是方才那位護衛長還在不住擦著手上的血,真是奇怪,這傷怎麼止不住血?
——
「猙就留下了這些東西?你還收了些黑氣回來?」長宵宮的長老卓遠峰將陸懸的玉瓶接了過來。
在他面前的長桌上擺放著猙剩餘的獸角與尾巴,還有那些死去修士的遺物。
「是。」陸懸應了聲。
這個時候他本該去找陸危的,奈何他現在回了問天城,一時半會兒聯繫不上,只能讓長宵宮的長老來看了。
「這黑氣。」卓遠峰的瞳孔驟縮,他看出這是什麼了。
「蛇毒。」卓遠峰嚴肅地敲了敲桌面,誇讚陸懸道,「做得好,你搜集了這東西回來,這樣就能解釋這些事情了。」
「什麼蛇毒?」陸懸的眉尾挑了挑問道。
「小少主,像這樣詭異的毒還能是什麼蛇的毒?」卓遠峰冷笑一聲,眼中顯出些許恨意。
即便大妖脩已經死去那麼多年,但他留在人類心中的恐怖印象是根深蒂固的。
「脩蛇的毒。」卓遠峰道。
靠在一旁的打瞌睡的暝暝睜了睜眼睛,她倒是沒了困意,只是凝神聽著。
「脩蛇毒有多可怕呢,它能通過宿主傳播,能讓染毒的人陷入狂躁,不死不休,死後的身體會化作血水,屍骨無存。」
「當年從老蒼梧中帶出來的上古遺物,所有東西都染上了蛇毒,我們長宵宮內部對那些遺物下了重重封印才敢拿出來使用。」=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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