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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琦趕到的時候,她從謝沉的手臂上清晰地看見血淋淋的傷口,他似乎摒棄了感官上的痛癢,本人卻無法不在意傷口繼續流血與否,慢條斯理地配合著當地警察做著筆錄。
他見著她,竟然臉上還浮現出一抹笑意:「來了?」
「謝沉,你有什麼毛病,大半夜的,去和一群底層的無賴混混打架?」
「是認為自己太年輕了,太無所不能了,」她不留餘地地嘲諷著他,「還是覺得你在巴黎這幾天過得實在太無聊,所以想找點刺激?」
司琦分明是在罵他的,可面對他手臂上可怕的長達十幾公分的傷口,那還沒來得及結疤時模糊的血肉,她第一反應仍然是讓這裡輪班的醫護人員立即過來、進行縫合。
她在法國警察局的態度絕對算不tຊ上友善。
甚至是很難溝通的、不容怠慢的。
也正是在她的要求之下,謝沉的傷口得到了及時的醫治,但他仍然對於打架的原因隻字不提。
「你就這麼看重你身上的財物?」
「總不至於為了一瓶沐浴乳,你和別人大打出手吧?」謝沉不是個愚蠢的人,那樣隨處可見的洗護用品,根本值不了幾個錢,他完全可以重新買。
謝沉都已經傷成這幅鬼樣子了,還有興致與她玩笑:「說不定就是為了一瓶沐浴乳。」
他好像也終於在這次巴黎之行當中找到與自己攀扯的緣由:
「你是在心疼我嗎?」
司琦甩開他,卻又十分注意力道,生怕對他的傷口造成二次傷害:「誰心疼你?」
她逐字逐句地告訴他:「別自作多情。」
以為這輩子都可能永遠無法從謝沉口中得知他這次和吉普賽人打架的原因了。
一不小心,她從謝沉的無名指上看見了那枚血跡斑斑的戒指。
那是她結婚時唯一送給他的禮物。
第23章 體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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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
很多年前,她在一家普通的民營企業打工。整整三個月的實習工資,都花費在這一對並不出色的戒指上。
她在卡地亞的專櫃徘徊很久,好在遇見的櫃姐沒有網絡傳言中說得那樣勢利眼,拿出內部98折的優惠,她終於能夠拿下那一對素圈的、不帶鑽的玫瑰金戒指。
她忘了自己是如何說服謝沉戴上這一枚戒指的。
又或者是在某個事後清晨,自然而然地出現在男人的無名指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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