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退婚之事了結,還是再關注一下蕭意卿吧。
那樣的偽君子,根本不配為帝。
可他不做皇帝,又能讓誰來做呢?
吳興王?
呵呵,這位怕是比蕭意卿還豬狗不如。
摸著良心說,蕭庭當中最堪為帝、也最值得君臨天下的,其實是她身邊這位仁兄啊!
怎奈「弒父」二字終究是道難以逾越的坎兒。
他本人似乎也沒這意思。
否則前世天禧帝性命垂危之時,他在朝中獨攬大權,無人能掩其鋒芒,為何不直接改天換日,還要扶保蕭意卿上位?以這傢伙的敏銳,她不信他看不出自己侄子那顆嫉賢妒能的心。
果然太光風霽月也不是什麼好事。
嗐,想這麼多做甚,她算tຊ哪根蔥,能左右皇家立儲之事?
連自個兒婚事都還沒退明白呢……
人果然是說大話時候容易,真做起事來難。那天她信誓旦旦說要和蕭意卿一刀兩斷,守護好阿母留下的百草堂,誰知現在才剛剛開了個頭,煩心事就層出不窮。倘若可以,她真希望有個已經過完今世這一輩子的人,能重生回來,指點一下她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沈盈缺無聲嘆了口氣。
「退婚之事,你可想清楚了?當真不打算再回到他身邊?」
靜默中,蕭妄忽然開口,指尖閒閒逗弄著一隻因貪涼而粘著他不肯走的螢火蟲,語氣隨意得像是家中長輩茶餘飯後和晚輩信口寒暄,然眉眼卻叫流螢的幽光映得格外冷懨。
沈盈缺微愣。
倒也不是奇怪他消息為何如此靈通,行軍之人哪個不是眼觀六路耳聽八方?她只是有些驚訝,似蕭妄這樣清心寡欲的人,竟也會打聽這等紅塵俗事。
她還以為他只對如何折磨荀家和羯人感興趣呢……
看他今晚句句不離她阿父當年的恩情,大約是真想代行父職,關懷一下自己吧?
沈盈缺也便沒再多想,仰頭望著頭頂的明月,長長吐出一口氣,「想清楚了,哪怕出家做姑子,我也絕對不會嫁給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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