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重頭來過吧。」
好半天,於夏抬頭,聲音哽咽地回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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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裡,於夏洗完澡,拎著塑膠袋敲開隔壁房間門。
裡面開著暖氣,刑肆穿了件灰色的浴袍,似乎是剛洗完,發梢滴著水珠,衣領一直延伸到上腹部,於夏一眼就看見他腹部肌肉線條分明,甚至比三年前的還要好。
她立馬低下頭,出聲警告:「刑肆,你能不能穿好衣服。」
刑肆眸光耷下來,盯她兩秒,語氣乾脆利落:「不能。」
隨即拉著她的手腕把人拽進來,「嘭」地一聲關上門。
「外面冷。」
於夏伸手勾起一縷碎發別在耳後,拆開消毒水的包裝,用棉簽沾上。
他洗的太久,傷口都開始泡的發白。
這樣肯定會被感染的。
於夏忍不住瞪他一眼:「說好了不能沾水的。」
刑肆坐在沙發上,往後一靠,神態散漫的不行,聞言掀眸,意味深長地看著她:「行啊。」
「你、幫、我、洗。」
他聲調拖的長,生怕人聽不見似的。
於夏惱了,罵他:「你想得美!」
「嗯。」刑肆抬了抬手臂,語氣意有所指:「也不想想這一手的傷是為了誰。」
他當時不要命了的挖,手關節都磨的起泡。
第137章 「活著才是最重要的。」
於夏上藥的動作一頓,忽然想起來。
是啊,他是醫生。
後來黎書葵向她透露過,原本刑肆只打算交換學習一年,但那時候刑文山為了打壓他,不僅害的俱樂部聲名狼藉,還詆毀他拍攝的那些照片。
說他的照片是從別人那裡高價購買,後期完成的,真正的極光根本不是那樣。
只有於夏知道,他為了拍攝極光,每年在北極各地穿梭,熬過極地一個又一個冬天,只為了捕捉極光最美的瞬間。
為了回國後能夠靠自己站穩腳跟,他花兩年時間完成了加州大學碩士研究生的學業,破格畢業後又申請了在職博士學位。
回國後,靠著原來攢下的錢到處拉投資,即使「寵愛一生」建立之初連基本的運轉都難以維持,卻還是幫助建立了一個又一個動物保護站。
他的這雙手,是他職業生涯里最寶貴的東西。
「刑肆,你傻不傻。」於夏念叨著,心裡卻驟然升起一股溫暖。
他下巴一抬,於夏這才發現他臉上不知什麼時候多了道傷口,想來是當時沒注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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