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蔣冬霓冷不丁打了個噴嚏,緊接著又打了一個。
許景愷問:「是不是空調太低了?調高點?」
蔣冬霓搖搖手:「不用,沒事。」
許景愷這一年時間幾乎都在國外工作,這次隨團隊回國接受採訪,兩人平時聯繫並不密切,但或許是話說開了,許久不見也不生疏。
吃完飯結帳,經理微笑地告訴他們已經有人幫他們結過了,「說是你們的朋友。」
許景愷和蔣冬霓疑惑地對視一眼,許景愷問:「我們沒有朋友和我們說,方便告訴我們一下結帳的人長什麼樣嗎?或者姓什麼。」
「他說如果你們問的話,他姓張。」
許景愷:「張?」
他一時想不到他有姓張的朋友。
而蔣冬霓的臉色已經變了,她不得不認領,咬牙切齒:「是我的朋友……」
許景愷直覺感到奇怪。
兩個人席間都喝了點酒,叫了一輛車,還是許景愷先送蔣冬霓回家。
「不好讓你朋友請客,你幫我把錢轉給他吧。」許景愷說。
蔣冬霓脫口而出:「不用。」
反正張旬有錢,他要花就讓他花吧,她反而還後悔剛才沒多點幾個貴菜呢。
但她回拒得太直接,好像對方不是她的朋友而是她的仇人似的,許景愷剛才那點疑慮越發擴大,蔣冬霓只有撒謊:「……很久沒見的朋友了,之前鬧了點不愉快。」
「這樣啊。」許景愷表示理解,「那他應該是想和你道歉?不管怎麼樣,都幫我把錢轉給對方吧。」
蔣冬霓還是收到了許景愷的轉帳。
許景愷說得有道理,氣話歸氣話,要是欠著張旬這麼一頓飯錢,她要慪死,但讓她主動找他還錢……憑她現在對張旬的了解,他的目的可能就是這個,橫豎讓她不痛快。
他想幹什麼?
蔣冬霓強迫自己不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可能性很多,而無論哪一種答案都只會困擾她,她需要做的是把張旬摒除在自己的世界之外,他們之間已經畫上了休止符號。
蔣冬霓假意答應許景愷的請求,但確定了她是不會就此去聯繫張旬的,至於這筆錢怎麼處理……再說吧,她可以找個機會回請許景愷一頓。=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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