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留在沈榷身上的牙印和吻痕都格外用力。
舌頭舔過沈榷的腺體,他打了個哆嗦,腰軟了下去。
但是被伽漣托著,根本接觸不到床單。
「哈~」
呼吸不留情面,落在了他的腺體上,很燙,連帶血液都冒起了碳酸似的泡泡。
「寶貝,我要標記你了。」
這次並不是在詢問沈榷的意見,他們之前已經達成了共識。
而伽漣也沒有給沈榷回答的機會。
易感期時,犬齒比平日更加鋒利,犬齒和腺體的關係就像是魚和水,本能地想靠近。
但是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不可以這樣,沈榷很怕痛。
犬齒刺破脖頸的力道很大,但是速度很快,野獸在捕獵的時候也是這般光景。
沈榷疼得眼角掉下淚來,咬緊的牙縫中溢出一聲沉悶的痛苦哼聲。
臉頰變得蒼白又冰涼,疼痛的感覺猶如無數根針同時扎進腺體。
伽漣撫摸著他的頭,像哄小孩一樣動作輕柔。
用這種無聲的動作告訴沈榷不要害怕。
沈榷撐起了手。
他無法逃離這場狩獵,減輕疼痛的方法就是讓自己離傷害的來源近一點。
血珠子順著傷口往下掉。
落在了他光潔的背上,開出一朵朵紅色的玫瑰。
信息素通過犬齒,一點點滲透進了沈榷的腺體中。
標記不是一件輕鬆的事情,據報導記載,S級之間的標記可以長達十幾分鐘。
沈榷腦子裡閃過這句話。
他無力地抬起手,伸到後面碰了碰伽漣的臉說:「別著急,慢慢來。」
伽漣緊繃的身體因為他這句話逐漸放鬆。
一滴滾燙的淚水落在了沈榷的後背上。
沈榷一驚,忙說:「我不疼。」
蒼白的嘴角和軟綿綿的話語沒有半點可信度,隨之落下的是更加滾燙的眼淚。
混雜進了半干不乾的血液中,找到歸宿,
漫長的標記終於結束。
沈榷的第一波發情期也接近了尾聲。
接下來的半小時裡,沈榷體會到了比標記更加叫人痛苦的事情。
成結。
S級不易懷孕的主要原因還有一個,他們的胎宮位置很深,很多人根本無法進入那麼深的位置。
胎宮裡成結就更是困難。
他雖然是S級,但是伽漣也是S級,所以對伽漣而言並沒有多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