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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豆猶豫道:「我不知他老人家何時來的啊。」

鳳明:「……」

景恆道:「取寶樹來。」

金豆帶著下人抬進來個木箱,打開,裡面正是兩棵多寶樹。

景恆道:「這兩棵寶樹,煩請同知帶走,一個你留著玩,另一個幫我轉交給督主,一是謝過他來看我,而是我進宮請安的事兒還勞他費心。」

鳳明:「……」

嚴笙遲心說:算知道謝停為何總說景恆想讓他死,現在輪到我死了。

他還想搶救一下自己:「是否不太妥當。」

景恆一揮手:「他又不知道。」

鳳明心說,這傻子確實不知道他是誰,他真多餘試探。

說話間,御醫趕到,來的路上謝百戶已經和他交待過,現下只當不認識九千歲。

陳御醫給景恆把過脈:「世子底子好。臣再開服安神的藥,喝上幾日,便無礙了。」

鳳明坐在床邊,望著窗外出神。

景恆對鳳明說:「七月初的時候,芍藥都落了。」

清風穿廊而過,打著旋的留戀著鳳明鬢間碎發:「六月就該落了。」

景恆認真道:「不知為何,我一見你,心裡就難過。」

鳳明回頭看他,眼神淡淡,美得令人心驚。

「難過還看。」

「也歡喜,」景恆喃喃說:「又難過,又歡喜。」

自鳳明在霸州見景恆,便覺此人有些痴,痴言痴語聽慣,不過一笑置之,可今日不知怎,他亦有幾分感懷,心思難靜,跟著難過起來。

景恆的這份情,他承不起。

一場大戲,還沒開場,他就已然望到結局。

宛如他對先帝那不敢宣之於口的情。

極不相配,也不合宜。

鳳明莞爾:「你總是講些沒由來的話。」

「不需要由來,情不知所起」

鳳明下定決心斬斷景恆的心思:「你不知緣何而起,我卻知會緣何而滅。」

他攏袍起身,分明還是那個人,卻更冷下來,比平時更冷,像雪山之巔的寒月高不可攀,鳳明睥睨道:「宮裡宣你,明日來覲見罷。」

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總丫鬟小廝由管事領著,侍奉景恆穿衣洗漱。

金豆捧著件青色織金盤領羅衣,上鏽四爪青龍,並著行雲紋,好不華麗。羅衣裡面還要穿層繡著海棠金枝的底衣,層層疊疊把人罩在裡面,更顯無比奢華尊貴。

一番打扮下來,還沒出門,便折騰一身汗。

金豆在旁輕輕打扇,生怕吹亂景恆的一根髮絲兒,口中還不忘細細念著規矩。

好容易出了門,謝停候在門外,著了全套官服,飛魚服、繡春刀是必不可少,皂靴、武冠佩戴整齊,端得是一派英武非凡。

兩人一打照面,俱是怔忪。看慣了對方不著四六的模樣,乍然正經起來,都有些不自在。

景恆清了清嗓。

謝停垂首躬身,請世子先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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