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哄不好了,那就不哄了。」
祁蘅眼睛都睜大了一點,顯然沒想到她居然真的不哄了,心裡開始反思起來,
我剛是不是太作了,姐姐都給我台階了,都要抱我了,怎麼能躲啊!
我幹嘛躲啊!嗚嗚嗚┭┮﹏┭┮,我把她作煩了!
眼見著符珍起身要走,他立刻一把拉住了她的衣角,「姐姐.........我錯了........別走........」
他膝行著往她面前跪,伸手去討要一個懷抱,眼圈也紅了,
「抱我一下嘛~抱一下嘛~」
「求你了........姐姐,我不敢了~我剛不該作的.......你罰我吧~」
他脾氣來得快去的更快,轉瞬之間就開始委屈的撒起嬌來,眼神哀哀的染上了許久未有的霧氣,
「姐姐.......我害怕~」
符珍重新把人摟回懷裡,嘴角噙著笑,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握著那把金絲楠木的尺子,
等到祁蘅哭的羞紅了一張臉,兩人從書房回到臥室的時候。
符珍將人抵在洗漱台邊,指著鏡子裡哭的眼睛紅紅的小狗,讓他自己看。
「隨便你怎麼作,但下次抱你的時候在躲,姐姐就把你按在這兒教訓。」
祁蘅轉身抱著她哼哼唧唧起來,兩人一直鬧到凌晨兩三點才睡,有符珍在身邊,這段時間他的睡眠質量一直很好,
深夜,窗外隱隱約約傳來不太真切的動靜,連鷹山別墅的安保都未察覺,原本應該陷入沉睡的祁蘅,卻突然睜開了眼睛。
他眼裡沒有半分從睡夢中醒來的迷濛,反而格外清醒又警惕,身上的肌肉瞬間緊繃,像是黑夜裡蟄伏的猛獸,在靜靜等待著什麼。
他給符珍掖好被子,輕手輕腳的起身,完全沒有驚動身邊的人,
符珍給他做過了黑暗環境的脫敏,此時的屋內並未亮燈,黑暗的環境中,祁蘅視野極佳,
他俯身從床底的床板上緩緩抽出一把鋒利的古刀,約莫成年男性半臂的長度,符珍從來都不知道,
家裡的臥室床底下還有這麼一把利器,古刀在祁蘅手裡熟稔轉動,被他背在了身後,
他悄無聲息的貼近了臥室窗邊的陰影處,靜靜等著獵物上門。
能瞞過鷹山別墅的安保系統,悄無聲息的潛入到這裡來,顯然不是普通的殺手,
他不想打草驚蛇,打算將對方攔截在露台外面,絕不會讓人潛進臥室里傷了符珍,
一個黑影剛翻越了露台,悄然落地的瞬間,寒芒閃過,對方身手極其乾淨利落的避開了刀鋒,
祁蘅手中的古刀幾乎是擦著對方的脖頸划過,報著將其一擊致命毫不留手的打算。
「臥槽!」來人顯然有些驚訝,突然爆出一句粗口,單手撐地一個後翻險險避開,
祁蘅卻完全沒有同她廢話的打算,手臂攀上對方的肩,想要將其身形固定住,手中的古刀兩面開刃,
直接往心口的位置捅去,洛神頓時大驚,這他媽什麼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