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牧池深吸口氣,調整好情緒後重新說道。
「沒有一聲不吭啊,我說了再見還說了謝謝呢。」
那晚聞霜下車前,確實跟他道謝說了再見。
所以她十分不明白王牧池為什麼會如此生氣,她又沒有刻意玩消失,只是沒向他匯報行蹤而已。
本來炮友也沒必要跟對方說自己的私事。
「王牧池,你真的懂我說的那種關係是什麼嗎?」
這是她第二次念他的名字,語氣有些不解,帶著薄繭的指尖輕輕掰著他的手,試圖解救被束縛在杯子上的另一隻手。
王牧池鬆開手,垂眸擋住眼底的情緒:「懂,怎麼不懂。」
「那就好。」聞霜顯而易見地鬆了口氣。
但聞霜還是不怎麼信他,又道:「要不你還是說下吧,我怕你想的跟我不一樣。」
王牧池撩起眼皮,眼神有些冷:「炮友關係。」
聞霜這才笑了起來:「對,就是這個。」
他們點了兩杯,聞霜先做了一杯,剩下王牧池的還沒做。
調酒里有一步是試酒,酒液滴在虎口上,舉起抿一下味道嘗嘗味道合不合適再繼續下一步。在這一步時,聞霜鬼使神差地將酒液滴在了王牧池手上。
她俯下身,舌尖舔過虎口。
動作轉瞬即逝,觸感卻烙在了皮膚上。酒液微涼,舌尖濕熱,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混成酥麻的癢意,滲入心臟後蔓延至腰後。
好吧,聞霜承認自己是在邀請他。
她將酒液滴在他手上時腦子裡閃過了點之前車裡的畫面。或者說,在看見王牧池的第一眼,那些畫面就已在眼前浮現,久久不散。
甚至在他的手壓在自己上面時,那團火愈燒愈旺,將理智全都引燃。
「好像差不多了。」
聞霜儘量讓語氣顯得自然,起身繼續自己的工作。
王牧池垂著眸,指尖曲起,盯著被她舔舐過的地方。
颱風,即將登陸。
09
雨傾盆而下,猝不及防。
颱風天還能聚在這兒喝酒消費的在聞霜看來都是瘋子,當然,明知是颱風天還出來兼職賺錢的她自然也好不到哪去。
所以當王牧池問要不要到他房間避雨時,瘋子聞霜很快就應了下來。
聞霜沒缺錢缺到大晚上必須得跑到北山打工,否則第二天就會餓死的程度。
事實上她家境還算不錯,小時候跟著父母吃過一段時間的苦,長大後有錢了想要什麼父母都會盡力滿足。父母離,她更是每月都能拿到兩份生活費。
聞霜也講不清自己為什麼會這麼執著於打工賺錢。=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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