泱肆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可是又說不上來,只好答應了他。
接下來的兩日,泱肆翻遍了大北的史冊,可是都一無所獲,並沒有找到任何有關「洛言」這個人的一丁點記載。
泱肆心想,國舅說那人犯的是重罪,那說不定大理寺的案件卷宗上會有記載,什麼時候抽空去看看。
冬月末這天,阿烈回來了。
泱肆側躺在貴妃塌上,阿烈跪在下方,埋著首,雙手捧著一袋藥材舉過頭頂。
「殿下,屬下無能,沒能完成殿下交代的任務。」
泱肆瞟了眼那包藥材,語氣凌厲:「本宮信任你,才讓你去,花費了近一個月的時日,你卻帶著些本宮在哪都能拿到的東西回來交差?」
阿烈沒有任何解釋:「請殿下責罰。」
「罰你有用?你耽誤的事能彌補得了?」
咄咄逼人,毫不留情。
「殿下,」阿烈抬起頭來,「屬下聽聞雪靈芝生長在北方極寒之地,屬下即刻啟程去尋。」
「你以為有那麼好找?極寒之地環境有多惡劣,需要走多深,你我一概不知,不怕自已一去不回?」
「不怕。」
阿烈的眼神堅定,「屬下找不到便不會回來,若是找到歸來,殿下再罰屬下今日之過。」
千里迢迢去了一趟南疆回來,怎麼可能猜不到,她是故意讓自已白跑一趟,但卻還是毫無怨言,認錯認罰。
泱肆別過臉,不想與之對視。
繼續為難:「你要本宮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你以為本宮賭得起?你搞清楚,你回不回得來一點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本宮需要的是雪靈芝。」
她的話,將跪在地上的人踩在腳底,碾碎成塵。
八年,阿烈跟在自已身邊八年,這八年泱肆一直把這人當做自已的親人看待,而此時,卻說著如此狠話,就是明擺著,阿烈對於自已,毫無重要性可言。
阿烈低下頭,「殿下息怒,屬下無能,便以死謝罪。」
說著,站起身來,動作很輕地將那包藥材放在桌上,轉身就要踏出去。
泱肆知道這人要幹什麼。
死,也不會在她面前死,怕髒了她的眼。
「站住。」
泱肆出聲,語氣更惹上一層怒氣:「你的命是本宮救回來的,本宮答應讓你死了?誰教你的擅作主張?在沒有找到雪靈芝之前,你還沒有資格死。」=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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