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雁行道:「我觀祝姑娘家的男人像個讀書人的樣子, 此番來這兒, 是要去京城趕考安家嗎?」
「他是讀過些書, 不過主要幫我管家裡的生意, 」烏恩其擺擺手道,「現在這功名哪有那麼好考。」
「二位是做什麼生意的?」陳雁行好奇地問。
烏恩其說:「絲綢方面的小生意,討一口飯吃。聽聞江杭一帶出好蠶, 特來看看。」
陳雁行惆悵道:「那豈不是不會在這兒久留, 還想著能和祝姑娘多遊玩上幾日。」
「這要有好蠶可買,我們也可以多留幾日,」烏恩其笑著說, 「只是我們在這兒人生地不熟的,也找不上好的買家,怕欺負我們是外地的, 隨意開價。」
「那我來幫您打問打問吧!」陳雁行來了勁兒,「我來這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比起您二位應該還是強些。」
烏恩其喜出望外:「那便多謝陳姑娘了!」
她猜也能猜到陳雁行家中變故多半與當朝有關,又欣賞陳雁行一身武功, 如今見她為人灑脫, 更是起了結交之心,竟然想把人帶回草原去。
於是面上也更加親熱, 烏恩其平日里獨來獨往慣了, 現在擺出一副交朋友的熱鬧狀態,還真是有點不適應。
「祝姑娘看著這麼年輕, 就已經在當家了,應該還沒有子嗣吧?」陳雁行又拉起家常來。
「沒準備有,到底捨不得我這一身功夫,實在不行從族裡過繼上一個,」烏恩其笑笑,「家裡長輩也沒剩幾個了,管不到我頭上來。」
陳雁行點頭道:「很是,我小姑母原本也練得一身好功夫,結果生了我表弟後,元氣大傷,再也不能像年輕時那樣舞刀弄槍了。」
烏恩其本想套陳雁行家中情況,又怕把自己賣了,糾結再三,說了一籮筐的廢話,不知不覺已經跟著陳雁行回到了城內。
這回不像方才快步急著出去,陳雁行便把鐵琵琶重新背在背上,又摸出個面紗把臉遮住。
烏恩其在青石橋那兒張望了一圈,便見到臨江小樓上的一處窗戶被支開了,裴峋探出半個身子,笑著沖她招手。
「哎呀,」陳雁行打趣道,「你倆還真是孟孟不離焦焦。」
烏恩其伸手把她一覽:「你這話逗一下臉皮薄的小姑娘可能還有用,對我呢,除非你說你痴痴戀我多年,非要給我做老婆不可,別的都不好使。」
說罷,兩人一起大笑起來,陳雁行笑著說滾蛋,誰要給你當老婆。又問是不是打北邊來的人都這樣口無遮攔不要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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