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麥發現,向來視疼痛為洪水猛獸的她,破天荒地第一次對若有似無的痛覺上了癮。
因為這樣的痛是他帶來的,她並不害怕,內心只有無比的期待,為不知何時會落下的重吻,和過後少年唇齒間無盡溫柔的安撫。
除了生理上的刺激,更多的,還是因為讓平時淡定自持的人亂了陣腳而帶來的莫大滿足。
她就想看到他為自己失去理智,意亂情迷。
池硯不抽菸不喝酒,親吻間都帶著清爽乾淨的少年氣息,簡單幾下就足以叫她沉淪。
察覺到她的失力後,他喉嚨間溢出一聲含糊的輕笑,帶著一雪前恥的得意,但卻並沒有對自己製造出的混亂袖手旁觀,反而非常有責任心把她整個人緊緊摟進懷裡,讓她借力攀附著他,一邊親,手一邊無意識在她後頸上游移著。
本意不過像讓她放鬆,可這樣曖昧的接觸,反倒帶起一層戰慄。
程麥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細弱的嗚咽,可這卻像吹響了鼓勵衝鋒的號角,再次於平靜的海面掀起狂風暴雨。
街燈因供電不穩急速閃著,就像此時燈下擁吻的兩人極速狂飆的心跳。
女孩子唇瓣上殘留的硬糖甜味就像誘敵深入的陷阱,他滿腦子叫囂的都是乘勝追擊、更進一步,可磨蹭片刻後到底還是捨不得,怕第一次太衝動,怕嚇到她,池硯理智艱難回歸,重重在她唇上流連最後一下後,用盡了畢生的克制力才和她的唇錯開。
他將人緊緊鎖在懷裡,力道大得像是要把她揉進自己的身體再不分開,嘴唇虛虛實實地貼著她的耳垂,氣息不均地笑了聲,像是在回味剛才的美妙,片刻後才啞聲問她:
「汽水糖,橙子味的?」
「這個,也在你的提前計劃之內嗎?」
第52章 貓爬架
那句明知故問的撩撥, 威力不亞於十噸TNT,不僅讓她當時耳朵炸得通紅,餘威還一直持續到了半夜。
程麥躺在床上像攤煎餅一樣翻來覆去到十二點, 一碰到耳朵滿腦子又是當時他的喘息,臉皮溫度開始蹭蹭蹭的往上漲。
真奇怪, 這人不是跑3000米都不在話下嗎,就那倆分鐘,幹嘛後面趴在她耳朵邊上喘得那麼厲害。
他是不是故意的,勾引她?
還是最近鍛鍊少了變虛了?
而且平時看著又冷又硬跟石頭一樣的人, 嘴唇為什麼會那麼軟, 讓她想起小時候最愛吃的Q彈果凍, 哪怕一直重複最簡單的吮吸動作她也不會覺得有絲毫無聊。
但除了嘴唇軟,他其他地方還是一樣硬, 親到後面時她下巴不小心蹭到了他晚上新冒頭的短短青茬。
嗯, 有點扎人。
程麥手摸到下巴上,仿佛還能感受到那時的觸覺。=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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