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池家在那棟靠她一人就能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小別墅花園就能看出。
很多時候她都懷疑池硯的潔癖和強迫症是隔代遺傳的他奶奶的。
聽到她的哀嚎,池硯笑了下:「清醒了?那就別磨蹭了,去洗漱,我上外頭等、」
看到自己腰上纏上來的兩條細白的小腿,他聲音中斷了一秒,才把最後一個字補完:「你。」
又問她:「幹什麼?」
「要你背過去。」
程麥雙手雙腳用力纏緊他,心安理得趴在他肩頭,小聲指控他:「沒精神,沒力氣,晚上沒睡好,都怪你。」
聲音里還帶著鼻音,嬌得不行。
感受到自己背上那一處異乎尋常的柔軟,池硯整個人僵在原地,雙手垂在身側緊握成拳,試圖回憶剛剛做的孟德爾豌豆雜交試驗題最後一問給自己轉移注意力,但活了十七年他的人生從沒有這麼無措過。
別說是最後一問,他連最基礎的雜合子分離比都想不起來了,腦子裡只剩倆個聲音:
這麼軟在生物意義上是合理的存在嗎???同樣的構造男女差異有這麼大?
以及,
她能不能安分點,別、亂、動。
淦。
但背上的人對他的想法一無所感,勾住他的小腿在身前晃了晃,自顧自地在他肩膀上找了個更舒服的位置後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池硯有充分理由懷疑她把自己當成了床上那個特大號的藍胖子玩偶,或者一個高185的貓爬架,自在得不行,見他不動,困惑地偏著頭催他:
「不是說要趕時間嘛?」
「不走?」
說話時女孩子馨香的氣息盡數吐露在他的肩窩和鎖骨上,春天就隔著兩人身上薄薄的T恤,不管是溫度還是觸感,都得到了最大程度的保留,勾得人心癢。
那一瞬間,向來語文素養為零的池硯突然發現自己也可以如此的文采斐然,滿腦子響的都是些「猶抱琵琶半遮面」之流的古詩詞。
她這樣,這特麼和直接親上來有什麼區別?
哦。
還是有的。
比起一刀了結給個痛快,這樣似是而非的鈍刀割肉顯然對他自制力的挑戰連上n層,更方便她更好地玩弄他。
面無垂眸看了眼肩頭興風作浪的人,池硯在心裡無數次警告自己女朋友還小,不能不當人後,用盡了畢生最大的克制里,才以最快的速度把這位突然生活不能自理,走路都要撒嬌要背的公主往衛生間一放。=quothrgt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gt.)
spang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