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是他和楊乘泯談戀愛再怎麼去名正言順地做親密的事也只止步於此,也只止步在一些不夠完全徹底親密的表面和表象。
陳牧成又去親楊乘泯,勾著脖子,牙齒碰牙齒,磕磕絆絆地打架。
呼吸是沉的、重的、粗的、粘稠的。
兩捆乾柴,兩捆一點即燃的乾柴。
白晝過去,夜漫漫。
楊乘泯眼睛有點深,有點濃,有點被殘留水跡暈染開來的濕,還有點陳牧成可以看懂的不能自抑。
電視沒關,不知道動畫是在什麼時候播完跳上一部動人愛情劇。兩位主角情至極盡,難以勒馬。
陳牧成從楊乘泯懷裡掙出一隻胳膊去夠遙控器,屏幕暗下來,兩個你我不分的身影被無聲映上去。
「哥。」他看著楊乘泯,問:「可以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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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純粘糊一兩章,馬上就走劇情!
第43章 連枝
後來幾天楊乘泯一回憶起那個晚上,太陽穴都免不了要重重跳一下。
楊乘泯在那個局上是喝了點酒的,一兩口,不多,楊乘泯酒量很差,幾乎一杯倒。他特意在外面吹了一趟風,等到那點微弱的酒味淡完了才回去的。
但氣味淡完了不代表貫入肺腑里的酒精也揮發完了。楊乘泯在聽到陳牧成那句話後,先是懷疑他還是喝多,懷疑他的酒量真的差到連那點微乎其微的酒也勝任不了,讓酒精抓到機會後遲後緩地衝上來,麻痹他的聽覺。
最後確認陳牧成就是這麼直直白白清清楚楚說的,楊乘泯就知道他最怕的事還是來了。
儘管楊乘泯如今已經從對陳牧成的那些倫理背德中跨出來了,這不妨礙和陳牧成談戀愛一直是讓楊乘泯在某一個方面上備受煎熬的。
這像引誘,楊乘泯是一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而他不是。年齡青澀,對世俗世故懵懂,因為無知便也無畏,因為無畏那麼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有什麼大膽的想法都是可以並作無罪的無辜。
那麼他做什麼事、說什麼話、有什麼大膽的想法,也可以說都是楊乘泯這個心智成熟的成年人,在不直白地默然引誘他往這些方向上去。
楊乘泯沒想過這回事,這和簡單的親親抱抱兩具身體摸來摸去可太不一樣了。他只是想以那個最讓陳牧成高興的身份把握好邊界的陪著他過渡了這段時間,他根本沒想過太多太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