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溫漣從不計較她的出身,對她極其愛重,便是她想要天上的星星,他也會想辦法去替她找來。」
「如今溫氏借信王之勢在朝中如日中天,大家都說那位夫人好命,從農女一躍成為未來宰輔之妻,麻雀變鳳凰。」
趙錦繁不置可否。若真過得好,那位夫人就不會哭得那般傷心了。
主仆二人敘完話,趙錦繁繼續翻書,手上新長的凍瘡擦過書頁泛起一陣刺痛。
正值寒冬,眼看著僅剩的那點炭快用完了,還沒有人送新的過來。
好像所有人都料定了東宮的結局悲慘。
福貴守在趙錦繁身旁,低頭愁眉不展。
趙錦繁翻著書頁的手一頓,抬頭朝福貴看去:「我們來打個賭吧。」
福貴問:「您要同我賭什麼?」
趙錦繁朝他笑笑:「就賭……大周下一任國君只會是我。」
說這句話的時候趙錦繁眼裡寫滿了篤定,福貴睜大雙眼怔了好一會兒。
接下來幾日,趙錦繁和往常一樣,每日一早去給她父皇侍奉湯藥,然後就回東宮呆著,偶爾出去散散步。
看上去很平常,並無什麼特別動作。
日子就這麼風平浪靜地過著,似乎一切都按著所有人預期的方向進行著。
直到第七日夜裡,福貴急匆匆地跑到趙錦繁跟前,道:「出大事了。」
趙錦繁正準備梳洗休息,聞言打起精神:「出了何事?」
福貴:「信王在宮中遇刺。」
趙錦繁臉上並無驚訝之色:「哦?」
「準確來說也不是遇刺。」福貴道,「今日宮宴信王和眾大臣都在,忽有隻冷箭從後方朝信王射去,險些傷著人。」
「侍衛們趕緊循著冷箭射來的方向追出去,卻不見一個刺客的影子,只在離信王席位不遠處的柱子後面找到了一把隱蔽的小弓。」
「有人用細線固定好了弓身和弓弦的位置,又在綁弓弦的細線旁放了盤線香,等線香慢慢燃到細線處,燒斷了拉開弓弦的細線,弓弦就會自己彈回去。如此一來,即便那人不在現場,也能讓弦上的箭射出去。」
趙錦繁道:「這個方法雖然妙,但想真射中人卻不容易。不過想來那位設置弓箭的人,弄這東西並不是為了殺人。」
福貴點頭「嗯」了聲:「他的確不是為了殺人。」
「那支射出去的箭上,綁了封信,是設置弓箭那人給信王下的戰書。」
「此人在信上自稱才智天下第一無人能敵,約信王明日戌時在京城四季花開之地一較高下。」
「他這真是好生囂張,這不是明擺著在說信王不如他嗎?還故弄玄虛,也不知道這京城四季花開之地在哪?」=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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