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布尼茲:「我立志當一名科學家,而不是在台上譁眾取寵的小丑。想讓我表演節目,除非讓我死!」
他順利得償所願,被牛頓連人帶衣服掛在了校門口的旗杆上,迎風飄揚的樣子宛如一具被挖空了靈魂和理想的屍體。
殺雞儆猴,有了萊布尼茲這個前車之鑑,文藝匯演的節目質量顯著提升。
胡克從教室的窗口對著在半空中飄搖的萊布尼茲咽了咽口水,默默收回了伸向遊戲機的爪子,轉身訕笑:「我們還是再練一遍舞吧!」
——慫得讓人不忍直視。
宋安安奇怪地問:「難得萊布尼茲沒找牛頓的茬,奔著院方去捅刀子了,為什麼最後還是牛頓教授出手整治他了呢?按理這不該是弗朗斯校長的工作嗎?」
胡克合理推測:「我想,應該是牛頓教授整治萊布尼茲整治出了慣性,看到他蹦躂就產生了條件反射,不出手不舒服斯基。」
宋安安無語。
仔細想想,可能還真是這麼回事。
另一名奮鬥在反牛第一線的勇士伊莉莎白同樣也是作死屆的典範。她已經升入六年級,按慣例開始實習,雖然她反對牛頓的態度強硬、立場堅定,卻不知怎麼的異想天開,本著打入敵人內部的原則加入了理學院,一入院就被牛頓合情合理地打發去了全院最苦最累且最沒前途的核廢料研究所,不僅起得比雞早,睡得比狗晚,時不時還需要值夜班,宋安安已經將近一個月沒有看到她了。
倒是聽說伊莉莎白時不時會和福斯曼去他的四合院轉轉,坊間因此傳言福斯曼和伊莉莎白好事將近,但依宋安安看,伊莉莎白與福斯曼一直是女王與騎士的關係,伊莉莎白恐怕從來沒有從男朋友的角度定義過福斯曼。
要不是文藝匯演將整個科學部的成員都召集了起來,就連六年級的學生也必須回校排練節目,宋安安恐怕得等聖誕節才能與她見上面。
「你怎麼打扮的跟只火雞似的?」在後台,宋安安瞅了瞅伊莉莎白身上花花綠綠的演出服,被她五彩繽紛的羽毛驚呆了。
「你是安安?」伊莉莎白一愣。
為了證明群舞一和群舞二並不是隨意敷衍領導,三年級全體學生的臉上都由達文西畫上了濃重的油彩,每一張臉都勘稱藝術品,唯一的壞處就是如果不看仔細,連爹媽都認不出人來。如果不是宋安安開口,伊莉莎白根本找不到她。
宋安安點了點頭,與伊莉莎白面面相覷:「你今天要表演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