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循皺著眉,上了台階,聲音也不自覺的森嚴幾分,「縣衙外吵吵鬧鬧成何體統。」
那頭,帶著護衛起鬨的兩人已命人歇了聲勢,即便見二人到了跟前,也沒有要行禮的意思,只微微頷首了事,語氣也頗不善,「我們是來請許縣令為我們做主的。」
姚琡嗤了一聲,說「到衙門請命伸冤需遞交狀紙,待縣官傳召入內容許稟明內情方可言語,你們帶著一群人,將衙門圍得水泄不通,哪有請命的樣子,許縣令,你竟然也縱容這些人如此嗎?」
許仲昇被點名,訕訕地抬頭,又縮回去,沒有說一句話。
張世恆本來還不服氣,想分辨什麼,一邊杜元欽見狀,這才拱手掬了一禮,然後說:「因賊子有些來頭,我們一時心急。早聞平南王世子來了南漳縣,昨日那賊子聽說也與平南王府有些淵源,不知世子到此來是何意?」
「放肆。」姚琡聽得他一口一個「賊子」的稱呼寧知越,簡直忍不住要打他,但聽身邊虞循輕咳一聲,道:「兩位郎君說有人民宅,不知是闖入的是那處府邸,何人闖入,有憑據否?」
張世恆輕哼了一聲,說:「就是前些日子與許縣令一起出現過的女子,昨夜擅闖我們張家與杜家名下的宅院,被看守的護衛瞧見,這才匆匆逃走,此事許縣令已然知曉,聽聞昨夜還帶人搜查,虞欽使該不會是想裝作不知吧?」
虞循看了一眼許仲昇,許仲昇是知道寧知越失蹤的,但昨夜查人,已經吩咐過讓人小心謹慎,不可鬧得人盡皆知,卻還是叫人知道了。
「昨夜搜查自有我們的道理,為何就一定與你們宅院有賊人闖入有關?她與你們素無交集,去你們宅院做什麼?」
張世恆道:「看樣子,虞欽使是有意包庇寧娘子了,你明明知道寧知越與陳家有關係,她昨夜闖入的是陳家舊宅。」
杜元欽也附和,「都說虞欽使秉公辦事,難不成事實擺在眼前,虞欽使還要為其開脫嗎?」
姚琡只覺得心驚,虞循一向公正,此時若是說真話,就是於寧知越不利,不說真話,就是他言行作偽,會視為品性不端,日後如何服眾。
雖然平日不見得多待見他,但到底是為了敏敏的事,他正準備開口,只聽虞循道:「你要申訴寧娘子有罪,我問你緣由,如何就是替她開脫?她是與陳家有些淵源,但如何就一定是她去了陳宅,她既要去陳宅,自有正大光明的法子,為何又要深更半夜偷偷摸摸的去陳宅?陳宅有什麼值得她去的?且我聽聞陳宅早已被搬空,你說有賊子闖入,那賊子圖什麼,緣何就是居心不良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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