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拂英略微睜了睜眼:「時機快到了。」
左茯苓取走的那點血,對瞿不知的傷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很快,他就不會滿足於此了。
左茯苓點點頭:「我這幾天已經在準備著了。」
白拂英笑了笑。她看到左茯苓的氣息愈發深厚,想來是進階了。
左茯苓收集完血,轉身欲走,卻被白拂英叫住了。
她回過頭,只聽白拂英輕輕道:「跟他說,我要見他。」
雨季過後,太荒的天冷了下來。
左茯苓緊了緊外袍,指尖不經意間觸到懷中瓷瓶,被瓶子冷得縮了一下。
走出偏殿,守衛的修士紛紛對她行禮。
整個太荒城無
人不知道,左茯苓是瞿不知最信任的下屬。
左茯苓從眾人中走過,目光突然閃了閃,腳步一轉,朝著花園的方向走去。
幾場雨後,花瓣落了一地。左茯苓踩著鵝卵石小路,朝著僻靜的假山後走去。
緊接著,她的腳步一頓,猛然扭過頭,語氣不善。
「秦總管,你不做自己的事,跟著我幹什麼?」
空氣靜了靜,隨後,圓潤的人影從假山邊走出來。
光從那獨具特點的身形就可以辨認出,來者不是別人,正是秦闊。
秦闊眼中閃過凶光,臉上還是笑著。
「左姑娘別生氣啊,我就是看你在那個偏殿逗留了很久,擔心你出了什麼問題,才跟在你身後的。」
左茯苓皺眉:「我是奉城主命令去的,你要有什麼問題,就直接去找城主。」
秦闊見她態度不客氣,也懶得裝了。
「我看你每次在那偏殿待那麼久,還以為你和那個白拂英是一夥的呢。」
「而且……」秦闊意味深長地掃過她腰側,「你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吧?我記得你當時傷得可不輕,這麼快就好了,難不成是白拂英給你用了她的血?」
左茯苓捏緊了手裡的瓶子。
她傷好的快,一是當時白拂英留了手,沒傷到內臟;二是因為她手裡還有一些上好的丹藥。
跟白拂英的血沒任何關係。
白拂英可不是那種會無私奉獻的傢伙。
就算兩人現在是同盟,也不可能。
不過秦闊要是和瞿不知告狀,她也確實無法解釋。
見左茯苓這個暴躁脾氣沒有嗆聲,秦闊心頭一動,臉上笑容更深幾分。
他和左茯苓同為瞿不知手下,一直以來,瞿不知都更相信左茯苓,這讓他很不爽。
當然,秦闊不覺得是左茯苓與白拂英勾結,這只是誇大而已。=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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