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蘿時急忙攔住他,聲音還帶著些許虛弱:「不用了,可能只是一時的心悸,不礙事。」
她用指甲掐著手心,疼痛讓她晃動的心稍稍安穩:「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孟蘿時抬頭直視著宿二:「腳下的路永遠數不盡,你不能確保我走的一定是錯的路,在沒有看到結果前,沒人能決定對錯。」
宿二沉默地看著她,良久,道:「你見過受傷的豹子嗎?」
沒等孟蘿時回答,他自顧自地繼續說:「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
孟蘿時緩緩打了個「?」
宿二抬頭輕打了個響指:「所以,你的目的。」
孟蘿時瞧著他停頓在半空中的手,指腹和虎口有常年握刀而磨出的繭子,指甲內殘留著未洗淨的血絲。
「他不是放言自己知曉嗎?」孟蘿時轉身扯掉封住窗戶的布,夕陽西下的橘色餘暉盡數湧進屋內,視線內所有物件都像是染上淡淡的朦朧濾鏡。
微風將她的髮絲吹起。
「回去告訴他,想知道答案就自己來找我,還有,」她語氣稍顯冷硬,「撤掉跟在我身邊的所有暗衛。」
孟蘿時討厭何時何地都有若有若無的視線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感覺。
宿二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隨後輕笑:「你真的很聰明。」
他走到視覺盲區,從腰間掏出一個小巧的錦囊,放在圓凳上:「這是解藥,望姑娘能再聰明
些。」
孟蘿時皺眉:「有人給我下毒了?」
宿二搖了搖頭:「還沒有。」
他目光望向窗外,停頓了下後緩慢道:「姑娘的眼光很好,福來是個可信之人,但這種沒有血緣關係的兄弟,有一兩個足夠了,多了只會是不可控的隱患。」
孟蘿時抿唇應道:「我知道。」
宿二頷首道:「既如此,那我先告辭。」
臨走前,他忽然又補充道:「下次的物件,五五分,想找個不被主子和副使都知道的當鋪可不容易。」
孟蘿時:「…………」
還以為他又要說什麼高深莫測的話。
孟蘿時偏頭遙望著窗外各別地方莫名多出的小黑點。
一成不變的風景突然多了其他顏色,實在太明顯了,小說里常寫的跟蹤人打探情報的暗衛未免有點蠢笨,藏綠油油的樹枝里還不如趴床底。
她把宿二送來的銀子放進儲藏金錢的抽屜里,清點了一番,暗想再囤多一點錢,原主就能隨便找個小鎮一輩子不打工逍遙自在的生活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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