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獨有的軟糯,在耳畔響起:「麻煩可以先救救我,再回憶往昔嗎。」
孟蘿時意識重聚,還未徹底清醒,喋喋不休的爭吵便湧入耳內,等她好不容易從跨越兩個時空的恍惚中緩過來。
發現下身黏糊得厲害,像是躺在泥潭裡,雙腿都陷在潮濕黏膩的泥水裡。
伸手一摸,滿手血。
她用僅剩的還未崩塌的理智,冥思良久,沒想明白現在究竟是個什麼鬼情況。
來月事能來到流血成河到這種程度嗎?
空氣幾乎凝為實質,似巨大的玻璃罩將人隔絕,三個人面面相覷,沒有人出聲。
孟蘿時看了看自己舉起來的手,又看了看沉默的兩個人,一時間覺得自己更像小丑了。
她把被子掀開,腥臭的血味鋪天蓋地地蔓延,不由分說地鑽進鼻息。
宸王撇開腦袋用袖子掩住鼻子,祁乾也不聲不響地後退了一步。
孟蘿時:「嘔……」
她乾嘔了一會兒,氣息虛弱地仰頭望著祁乾,悲切地質問:「你不愛我了嗎祁乾,為什麼要後退,你知不知道,這一退就是一輩子。」
祁乾眉心突突跳,空氣中的血腥味像在炎熱的夏季放了兩日般,變質發臭,臭得大腦偶爾會出現眩暈。
他一言難盡道:「你從哪裡弄來的血。」
祁乾認定恪守禮規的懷瑜做不出這種事情,便下意識將出格的荒唐事都壓在另一個性格上。
孟蘿時莫名其妙被扣一頂大鍋:「我弄的?大哥,我才剛睡醒,你雙標的也太誇張了吧。」
祁乾猛地看向宸王,眼裡帶著詢問。
宸王輕咳了聲:「皇侄,的確是你有失偏頗。」
孟蘿時從床上掙扎著起身,將鮮血淋漓的手在被子上擦了擦,然後探進裡衣去摸小衣口袋,裡面空空如也,半張紙都沒有。
入冬後,教坊的演出減少一半,新舞也一直沒有排,舞姬們悠閒又無聊,孟懷瑜也不例外。
因而這段時間,孟蘿時每次來古代,不是吃就是睡,睡著睡著就會被鬧鐘吵醒,繼而返回另一個世界上班。
她這時才發現懷瑜其實很久沒有寫紙條,告之近況了。
「誰能解釋一下,發生什麼了。」
宸王微眯起眼,審視著床上仿若從地獄裡爬起來的少女,腦中是先前祁乾所說的失魂症,狐疑道:「你不記得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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