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心態,可見一斑。
斑斕春色,澹蕩春陽,小將們馳騁馬場,歡呼張揚,更襯得齊容與形單影隻。
黎昭在顛簸的馬背上悄然轉眸,更加排斥身後的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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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中天,微風吹散稀薄流雲,更闌在夜幕上潑墨,一筆勾勒迢迢星河,漫浪無邊。
漏刻浮箭指向子時過半時,趴在桌邊的少女起身走到後窗前,支開窗縫向外張望,沒有發覺異動的影子。
那人今晚沒有現身,是有事纏身,還是生氣了?
少女琢磨不清,有些悵然地坐回桌邊,倔勁兒上來,被迎香催促幾次,也不肯安置,非要等來想見的人。
陪在一旁的迎香訕訕道:「要不派人去一趟伯府?小姐別熬垮了身子。」
派人前去雖有風險,但伯府的探子本事也不小,不會那麼容易被宮裡的眼線盯上。
黎昭悶頭不理,既不想主動,也不想被動內耗。被情折磨的滋味,只有經歷過的人才感同身受。別彆扭扭,是常有的事。
迎香無奈,退到外間守夜去了。
黎昭趴在桌邊,無聊地挑了挑燈芯,又用食指在火焰上來回撥動,直到被一隻帶繭的手抓住指尖。
「燙到怎麼辦?」
少女趴在小臂上扁著嘴,竭力維繫不悅,可眼底已有笑意。
齊容與索性吹滅燭台。
臥房陷入黑寂。
外間的迎香扣了扣門,聽見自家小姐一聲輕吟,嚇得觳觫一下,立即躲進對面的西臥。
暗夜幽閉的閨房內,黎昭被闖入者壓在桌面上,下頷、耳垂、脖頸、鎖骨微微疼痛。
她掙了掙,換來更急促的喘息。
齊容與不管不顧地吻著她,除了唇,其餘暴露在外的肌膚均布上他清冽的酒氣。
男子飲了酒,下手沒輕沒重,弄疼了黎昭。
「齊容與!」
「換個稱呼。」齊容與扣住她兩隻腕子,壓在桌上,精準找到兩片紅唇,重重堵住,攫取她的呼吸。
酒氣和疼痛同時蔓延至下唇,黎昭下意識用舌尖去舔,舔到的卻是兩片柔軟的東西。
她皺眉,緊抿唇瓣,又被強行撬開。
醉了意識的青年不容她躲避,可他吻技有待加強,咬腫了黎昭的下唇。=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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