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誕夜,下了好大的雪,譚雪知道時機到了。她把家里的電線扯斷,打電話給杜辰儒,說家里沒電了,她害怕。杜辰儒立刻讓她去他家,還說家里就他一個人在。
譚雪說她怕,不敢去。
杜辰儒特意來接她,譚雪穿著睡衣,露出光潔的小腿,套了件開衫,緊緊抱著自己,十分害怕的樣子。
杜辰儒立刻心疼得要往懷裡帶,譚雪掙扎著,說她害怕。
杜辰儒安慰她,給她套上羽絨服,帶她躲避著監控,進了家門。
一到家,杜辰儒就忍不住了。譚雪推她,說自己正要洗澡電就斷了,渾身黏膩的難受。
杜辰儒立刻帶她到臥室的浴室,還拿出自己的衣服,讓她穿。
譚雪摸著衣服,想到了阿泰。男人是不是覺得,在女人需要安慰的時候,送上一件衣服,女人就會感激涕零,她心裡冷笑。
杜辰儒的呼吸急促,他是真的等不及了。他要抓譚雪的手,譚雪卻拿起衣服,蒙到了他的腦袋上,嬌笑著,「別急呀。」
她把杜辰儒推倒在床上,杜辰儒卻還在笑。譚雪拿出早就藏好的匕首,狠狠刺向了他。為了刺的精準,她天天在家里練,一刀絕對命中要害。
杜辰儒喊叫著,掙扎著。
譚雪拼死勁摁住他的衣服,抽出匕首,又在相近的部位下去一刀。
杜辰儒的身體chou搐了幾下,不動了。
譚雪緊緊握著刀柄,原來這就是殺人的感覺,捅進肉里,並不會受多少阻礙。
她緩緩起身,環顧四周。她要將哥哥沒有帶走的東西,統統帶走。
譚雪拿起蒙著杜辰儒頭的衣服,將所有能找到的值錢的東西全部包進去,做完這些,又將房間內可能留下指紋的地方全部打掃一遍。
雪又下了起來,很大,鵝毛一樣。譚雪抱著偷來的錢財,沿著杜辰儒帶她走過的路線,回了別墅。
第二天,她打電話給房東,要退房,她的父母來接她去美麗國,剩下的房租她不要了。
房東自然高興,讓她儘管走。
譚雪離開別墅,沒有回出租屋,而是到黑市,把所有東西都典當了。拿到錢後,買醉了兩天,在酒吧看到新聞上播杜辰儒的死訊。
她低下頭,快速離開了酒吧。
夜間的津口市,分外的大,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