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培良笑笑,「你這孩子,還瞞著我。」
「我也沒有收到通知,我被排除在外了。」
阮培良嘆口氣,「難為你了。」
阮晴:「先回家洗個澡,休息下,公司由我和哥看著,不會有事的。」
阮培良嗯了聲,閉上眼睛養神。被羈押的日子,他每天都處在擔心中,就怕阮曜腦子發熱,上了人家的當,還好,穩住了。
……
東方岳對於章立輝的指控,辯解道:「他一直不滿意,嫌我給的待遇不好。可他的工資在整個行業里,已經是頂尖的了。……明明是他想自殺,卻把罪名推給我,我不接受!我從來沒有想過要殺他。……至於你們說的,阮氏投毒的事情,更跟我沒有關係。……信件?什麼信件?我不知道,那是章立輝自己列印的。……還有那什麼企劃書,都是章立輝一個人寫的,我根本不知道。」
東方岳把所有髒水往章立輝身上潑,反正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
蕭景赫拎起證物袋裡的硬碟,「這硬碟是你的吧?」
東方岳的眼神閃了下,搖頭,「不是。」
「這是從東方沫房間裡的娃娃身上找出來的,上面有你的指紋。」
「是嗎?可能是我放進去的吧,我忘記了,腦子不好使。」
「這裡面涉嫌合同欺詐,金融詐騙,挪用資金等多項罪名。」
「那得歸經偵部門管,跟你們沒有關係吧。」東方岳完全不以為意,「你們把我移交給經偵部門好了。」
的確,這些罪名加起來,都沒有謀殺罪嚴重,他很會避重就輕。
蕭景赫決定換個角度突破,「如果你坐牢了,你女兒怎麼辦?我想花顏會很願意把她接走。」
東方岳瞬間變色,「不要在我面前提那個女人!」花顏永遠是他心裡的一根刺。
「她是孩子的母親,有履行監護人的權利。」
「不,沫沫不能給她,她會毀了沫沫!」
「你就不會毀了東方沫嗎?你把犯罪證據放在她的房間,利用不正當手段競爭,在你手裡已經死了兩條人命,你就是這樣給東方沫做榜樣的。」
「我說了,人不是我殺的,是章立輝自作主張。」
「你是不是覺得你沒有留下任何把柄?列印的信件,你否認,逼死章立輝,你同樣否認,有一件你否認不了。你給你在國外就讀的大學捐款兩百萬,給田越蒲的兒子買了一張入學通知書。」
東方岳下意識攥緊了拳頭,「什麼田越蒲,我不認識。」
「我已經聯繫過那所大學,對方證實,就是你給田越蒲兒子買的入學通知書。為了拿下阮氏,下了不少血本啊。」=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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