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連去過兩家進貨的倉房,發現那裡的肉都不太新鮮,所以這一忙起來,就把褚朝雲的事情給耽擱了。
「我這幾日多用薰香,否則身上的膻味去都去不掉。」
褚朝雲見她煩惱,便跑回暗倉里取來些乾花,「師父先用著,我回去給您做一隻香囊來塞上乾花,效果大概要比薰香好些。」
程月得了乾花,總算有了點笑模樣。
褚朝雲手裡還有活要干,說完話,人就出了廚房。
眼下,一件心頭大事了了,褚朝雲心情正美,遠遠地看到春葉在三層處朝她擺手,雖說對方沒打算下來,但那表情里的焦急也說明了一切。
看來,那八十副手套的大單子得趕著做才行。
她回應給對方一個「放心」的眼神,春葉才算是安下心來。
八十副手套的確是一筆大的進項,這銀子褚朝雲是必須得賺。
當晚,她坐在刁氏的隔間裡看徐香荷縫長筒襪,徐香荷這回縫的是不帶莎草的,就是他們三人平日穿的厚長筒襪。
長長的襪子內里絮了好些的薄面,徐香荷做好一隻便給刁氏去試。
刁氏穿上在地上踩了幾個來回,眼中也帶了點驚喜:「還真像你們說的,可真舒服,好像踩在棉花上。」
徐香荷聽得止不住笑:「因為裡面真有棉花的呀!」
刁氏也覺得自己是糊塗了,忍不住坐下來笑了半晌。
褚朝雲盤著腿坐在一邊,看著徐香荷手下針線穿的飛快,然後說道:「我覺得除了那八十副手套,咱們還可以外搭一雙長筒襪,要不再弄個防水的鞋套吧?」
「防水鞋套是什麼??」
她自說自話剛來了一句,二人就齊齊看向了她。
褚朝雲撐著下巴「嗯」了聲,然後說道:「咱們下水穿的那種,是為了在水中方便,但沒有辦法穿著直接在地上走吧?」
刁氏聽得一臉迷茫,「不是,要是在地上走路,那就直接穿鞋子好了呀?」
褚朝雲坐直身體,細化的解釋起來,「是的沒錯,可如果趕上下雨怎麼辦?下雨總會沾濕鞋襪,這要是家中只有一雙鞋子的話,晾不干不說,第二日還得再穿,潮乎乎的,豈不是要生病的。」
其實她原本想的是做水靴子,但水靴子是鞋,成本高不說,她也不保證能做得出來。
襪子勉強可以,鞋子這裡可沒人會做。
所以既然莎草有防水的能力,做一個鞋套出來,在雨天套在鞋外,那可真是太方便了。
她說完,沒等刁氏和徐香荷回應,便又道:「不說遠的,就說咱們船上的活計吧,偶爾要洗刷船板的時候,哪個船娘的鞋子不是泡在水裡,天長日久的腳都要泡爛了。」
褚朝雲這麼一講,兩人就都明白了。
聽到跟自己相關的,徐香荷第一個激動的蹦起來:「對!對啊!!我就是那個腳丫子要泡爛的倒霉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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