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什麼時候,余浮也出現,並且在慢慢靠近當中。
在場這所有人當中,他大概是唯一一個這種情況下敢往紀渠身邊走的。
余浮見到丁燦回過身來看她,眼周泛著紅,目光也是向下的,定在半空當中沒有聚焦的模樣,步子又走快了些:「你眼睛怎麼受傷的?」
當時在房間裡,從壁燈當中噴灑出來的藥劑讓他中招被迷暈了過去,醒來時就已經被關在某個地方,所以被綁到地下是還算溫和。
後來又感受到山體傳來的震動,知道丁燦就在附近,就恰好抓準時機將手環的信號切斷。
直到現在見面前,他還一直以為兩人的境遇其實差不多,沒想到對方居然是這副樣子。
已經這樣了,丁燦倒是不太在意:「估計離開之前都只能維持著這個狀態了,不過沒關係,等回去就好了。」
「我扶你吧。」余浮已經走到近前,便講著話,已經把她一隻手拿過來圈著自己胳膊,然後才把目光落在另一邊的黑袍男身上。
光是看著這幅裝扮,就已經能認出來這人的身份,他早在丁燦口中聽說過這個鬼使的名字,因此即便看不清面容也能立馬就確認。
此人身上帶著幾分狠厲的肅殺之氣,天生有種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場在,仿佛只要出現了,就會成為權威。
紀渠的衣袍非常寬大,那是他從幾百年前就開始穿著的衣服制式,並沒有因為時代變遷就改變什麼,自然傾斜吹落的衣角剛才足夠遮蓋住女生大半的身形。
只是見到這個第一次才見面的男生,溫聲細語地講話,動作看上去不急不緩但又非常堅定。
然後女生就小步子挪到距離他更近的地方。
「嗯,這下他是真的沒什麼機會蹦躂了。」丁燦見不到方棠現在氣急敗壞的模樣,還有點遺憾錯過了這麼大快人心的時刻。
知道這傷始作俑者是方棠,余浮當然也不會有什麼好顏色,只是冷冷瞥過去一眼:「別白費力氣了,這裡的人都不會再受你控制。」
「你們還不上,別忘了你們手上可是都有過人命的!」方棠呵斥幾句,他那些高價從外面聘請過來的保衛人員才試探著往前動了動。
不過還沒走上幾步,就見黑袍男只抬了抬手臂,天花板上居然就有簌簌的雪花飄落下來,本就溫度低的室內變得更加寒冷。
別說在室內見到雪覺得奇怪了,海島氣候溫暖適宜,哪怕是在地面上,一年四季都不會有下雪的可能,於是這些人嚇得躲了更遠。
「都是廢物!」方棠擦了擦嘴角的血跡,扶著身邊的藥品櫃想要站起來,柜子底下有滑輪,所以他艱難嘗試幾次之後,還是又重重摔在了地上,只得恨恨地用拳頭捶向地板。=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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