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外婆家也太酷了吧,依山傍水冬暖夏涼,後山還有天然溫泉。」陶梔子毫不掩飾自己對天然溫泉的好奇,而且還是私人溫泉。
雖說她早有溫泉的概念,可她連集體溫泉都沒去過,更別說是天然溫
泉。
「想去倒是可以去,但是,你能去嗎?」
江述月看向她,抬手給她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手中,淡聲道。
真是關鍵的靈魂一擊,在摸到溫水的時候她就知道了。
雖說是溫泉,但是生理期她也沒法去,還有身上有一些傷,大概也不適合長時間泡湯。
但是算了算日子,生理期已經進行到一半了。
她嘆了口氣,喃喃自語到:「要是這世上有可以讓人生理期泡溫泉的發明就好了。」
窗外寂靜了下來,從草地里傳來斷斷續續的蟲鳴。
江述月原本在啜飲清酒,陶梔子也不指望他能聽見,可聲音卻如同荒原上的風細細密密地傳來。
「有。」他鮮少用什麼篤定的語氣,包括此刻,語氣也是不急不緩。
這是一份極為寶貴的淡定,只因,江述月可能從未需要急於向旁人證明什麼。
這世界,每個人都能發出聲音,第一人稱看待這天地。
每一種聲音融合在一起,形成一個合唱團,大家爭先恐後地發聲,希望被關注,成為不凡之人。
但是彼此的歌聲相互遮蓋,做同樣的動作,走類似的路,最後相互遮蔽。
江述月就是並不在乎自己的聲音是否被遮蔽的人,但他的每一縷聲音都足以被她聽見。
但是,陶梔子知道自己在這世上渺小而孤獨,她不想讓自己的聲音被遮蔽,如果她不竭力吶喊,還有誰能注意到她。
在她略微好奇的目光中,他說出了答案,一種叫衛生棉條的物品,上世紀初被發明出來,屬於置入性衛生用品,但是亞洲女性用得相對較少。
這就是可以克服經期不能泡溫泉的發明,對於陶梔子來說是一種全新的概念。
說不上新的概念是好還是不好,但是這就像客觀地大腦注入不同類型的能量一樣。
從以前只有一種選擇,到現在存在多種選擇。
如果生命長一點,再長一點,她也想做更多不同的嘗試,去感受不同的城市,去認識不同的人,去其他公園看看有沒有不同於先知性格的貓,從世界各地不同角度看日出日落,看南半球和北半球不同的極光,經歷截然不同的天氣,還包括使用不同的經期用品。=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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