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為了加深她對手術的信心,「手術之後,什麼都可以。」
「手術之後,我要把你生吞活剝了。」她信誓旦旦地看向他,露出了一個狀似邪惡的笑容,實際上呈現的效果卻是有些的。
江述月說:「悉聽尊便。」
可如今,陶梔子腦海里閃過那些睡前的對話,正在思索好像有什麼說法即將被打破了一樣。
下一秒,眼前的臉略微讓大,如清風一樣留下一個輕吻,很輕,輕到像是蒲公英的絮落在唇間。
她愣了愣,有些呆滯地問道:「你不是說現在不可以嗎……」
「所以才需要預演,讓你先適應,然後……」
他充滿磁性的聲音如同剛開封的佳釀,光是聞一聞腦子就已經開始不清楚了。
只覺腰上一緊,她整個人被江述月單手托住,一個略有用力的吻重新壓了上來。
同時胸口處覆上了他的手,能感知到胸腔中的每一次跳動。
她瞳孔放大,從未想過江述月的吻竟然是這樣的風格,不是一味的溫柔,帶有幾分掠奪感,就好像岩石縫隙里開出的花。
本不該出現的璀璨,卻出現了。
江述月帶著一貫的深沉與克制,低頭如同描摹一件精緻的雕塑,漸漸地,又變得過分溫柔。
她第一個反應其實不是心跳加速,而是雙腿乏力,可是卻被有力地支撐,後來她的後背抵住了門框,似乎才重新有了支點。
但是她的心臟不會如此整齊,在慾念上升之前,她的心跳剛好加速到一個臨界值。
江述月在臨界值到達的瞬間,緩緩放開了她。
她站在原地臉頰發熱地喘著氣,像是剛從雲霄飛車上下來,只不過內心更多是悸動。
她總說,心動的那一刻,並不是想像中如粉色糖果一樣甜膩的,而是有些發疼的,不是鈍痛不是刺痛,是一種甜過頭,細胞失水的痛。
……
當晚,晚餐時間,江述月親自下廚,他在廚房裡的摸樣並沒有半點慌亂和忙碌,一切都運籌帷幄。
陶梔子總喜歡在廚房裡的場景,他雙手忙碌,無暇顧及其他。
她可以趁機從身後輕輕保住他,環住他精壯結實的腰,把頭抵在他的後背上,隔著衣料感受著後背脊樑的輪廓和肌肉線條。
只有觸碰到他的人知道,江述月身材高大舉止儒雅,但是絕非柔弱型,同時練得絕不誇張,一切都是恰到好處的模樣。
面前的湯鍋咕咚咕咚冒著跑,雪白的魚湯香味飄散,抵達室內的任何一處,每一次呼吸都仿佛是生活中美好的樣子。=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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