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述月迅速捕捉到一些關鍵詞,問道:「他的年紀……還有可能帶我們重回現場嗎?」
畢竟「樂園」是一個極為偏僻位於山里的地點。
「沒事兒,他身體可硬朗了, 在山路上我倆都不一定有他利索。」陶梔子笑著擺手,發出打趣的聲音。
陶梔子後來還去了醫療用品店買了幾對老人用的護膝。
「他住的地方太潮濕,平時膝蓋不好。」去結帳之前,陶梔子對江述月簡短解釋道。
江述月接過護膝,自然而然地幫她拿著。、
陶梔子腦海里對王仲秋最深刻的印象是,隨著年紀增長,他會習慣性揉揉膝蓋再站起來繼續工作。
兩天後,從林城前往安州的飛機上,陶梔子為江
述月補充了王仲秋的故事。
一個偏遠地區的普通老警察的故事。
他的年齡在警察隊伍里算是很大的,一生沒有破獲很多大案子,但是破獲過的無數「小案子」。
追查失竊的三輪車,尋找走失的孩子,深夜蹲守街頭抓小偷,為了一位老人失蹤的線索翻遍監控,為了查明真相喬裝混入黑工廠……
上過一些小報紙,在當地小有名氣。
「他這一生破的最大的案子就是陳友維案,被授予個人二等功,但是這個案子遺憾只破了一半,雖然他當年相信我的口供是真實的,但是久久找不出關鍵證據,最後只能潦草收場。」
待飛機進入平流層後,陶梔子才開始講述這些故事。
她第一次坐飛機,適應得很快,除了耳朵因為氣壓變化而有些發堵以外,其他都一切者能正常。
商務艙人聲少,但是還是有飛機噪音,使得陶梔子不得不湊近江述月的耳朵一些。
江述月回答她也是耳語,這種交流帶給她一些隱秘的觸動。
陶梔子說著說著,聲音開始弱了下去,雙眼看著江述月的耳朵,臉頰有些發熱,心神不寧的。
江述月以為她說完了,正欲直起身的時候,耳廓恰好擦過她的雙唇。
身體裡那些代表喜好的基因瞬間被喚醒,兩人都愣了一瞬。
儘管每天都睡一起,但是這種不經意的接觸仍能讓人心神蕩漾。
下一秒,江述月的耳朵一熱,她柔潤的雙唇已經輕輕捻住他精緻的耳朵。
陶梔子還很貼心地伸手擋了擋,讓人以為他們在耳語。
經過一翻曖昧的廝磨後,她依依不捨地鬆開江述月,不知饜足地在他白皙的脖子側方親了一口,鼻息間全是他身上香味的中調。
他神色依舊淡定,抬眼看她,目光溫涼,如雪後湖面映著一抹薄光,彎了彎嘴角,說了一句:
「平時還沒有親夠嗎?」
陶梔子渾不在意地做好,挑眉,故意狡黠地說道:「哪有夠的時候,你不知道自己多可口,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