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他再不復那副端方清冷的模樣, 不受控制擁住祝荷,將人帶入自己懷中,手掌如灼熱的烈焰一般情不自禁覆在她的腰間。
他掌心溫度著實高,甚而蓋過祝荷身上體溫,惹得她像被烙鐵燙到,內里皮膚生疼。
相無雪將頭顱埋在祝荷頸窩處,鼻息灼熱,與此同時,被藥性驅使的他用掌心探尋祝荷腰間。
約莫是頭一回解女子裙帶,動作尤為生疏,再者燥熱難耐,他無法思考琢磨,解裙帶不得章法,最後導致相無雪好半天也沒解開。
相無雪急了。
但就是焦灼喚醒了相無雪丁點清明,轉瞬間無比艱難地垂下手,掙扎之後堅定地往後退,皺著眉,自持說:「不可。」
此話一落,相無雪給人感覺好像回歸正常的自己,疏冷寡慾,欲望根本無法與他產生一絲一毫的干係。
昔年相無雪目睹威嚴寡言的父親於母親喪日偷偷摸摸與姨娘行事,不堪的畫面給予相無雪沉重打擊。
自此相無雪認為那事不堪骯髒,甚是嫌惡,二十餘年清心寡欲至極。
直到……那一回做夢,如今面對祝荷,相無雪內心更是毫無反感,他動搖了。
藥性催發的衝動越來越勃發洶湧,使相無雪難以招架。
相無雪鄙夷著、嫌惡著陌生的自己,用搖搖欲墜的定力咬牙忍耐。
他清楚自己對祝荷有不清不楚的非分之想,但如今遭遇此等情況,他更不能因此趁人之危,隨意讓祝荷失身於他,自私地滿足自己內心不齒的心思。
不然,與發.情的野獸有何區別?
相無雪洇紅的眉眼冒出痛苦之色。
祝荷看著他,依稀瞧見他皺起的五官,仿佛受到巨大的折磨。
祝荷頭一回見如此能隱忍的男人,覺得他的模樣說不出的聖潔,宛如一片至淨至潔的白雪,哪怕碰上塵世淤泥,依然不染污濁,雪淨高貴。
可他越是這樣,越是勾得人慾將他拽下來,弄髒他,玷污他。
碰巧,祝荷便是懷揣這種惡劣的心思。
雖說時間地點不大對,但也無妨。
祝荷伸手,指尖在他臉頰滑動,感受他面頰溢出的潮熱汗水,挑去他貼著面的一縷濕發,有灼熱的汗珠自他下頜滾落,沒入祝荷袖中。
祝荷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的行徑於相無雪而言乃火上澆油,她沒收手,還在他臉上繼續造次。
相無雪緊抿著唇,揮開她的手,低聲道:「……借物一用。」
說罷,相無雪飛快取走祝荷髮髻上的珠釵,復用珠釵對準自己大腿根,揮手——要以自殘的方式緩解藥性。
祝荷阻止,沒好氣道:「你就那麼討厭我?不願算了。」
語盡後,她霍然轉身。
相無雪愣神,下意識問:「你......去哪?」
祝荷回答:「還能去哪?大人不願意,我就去找別人唄,我可沒有大人那般信念和忍耐力,我難受著呢。」
此話一出,相無雪腦中轟然,心口漫出一股煩躁與怒意。=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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