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別人?
似被刺激,他再顧不上什麼禮法廉恥,教養規矩,低頭誠實而迫切地吻住祝荷的唇,與他的往日形象天差地別。
那幾回用於渡氣的吻不算吻,而今的吻才算真正意義上的男女之間的交吻。
啪的一聲,珠釵掉在地上,卻無人察覺。
漸漸的,相無雪面上壓抑的痛苦有所緩解,頭皮陣陣發麻,恍惚覺得自己好似陷入一個飄飄欲仙的美夢。
夢裡他可以對祝荷為所欲為便如那場綺夢。
相無雪分不清這是夢境還是現實了。
屋裡沒有一絲亮光,相無雪嗅覺敏銳,特別清晰地聞得懷中女子皮肉散發出的香味,馥郁幽香,令人心醉神迷。
相無雪呼吸一窒,四肢由本能掌控,觸及她細膩柔滑的肌膚,他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觸感,手抖了再抖,復而著魔似的繼續撫摸,無法自控。
祝荷好整以暇欣賞。
地板上水漬遍布,二人相擁,體溫交融,驅散冷意,附著在皮膚上冰涼的水珠仿佛被蒸騰殆盡,化作水霧升空,無形無色,潮熱濕黏。
四周無聲,沒過多久,相無雪喘氣,遽然停滯,再無動靜。
祝荷古怪瞧他一眼,似乎領會到什麼,手臂勾住他的脖頸,促狹笑道:「大人,怎麼了?」
相無雪沉默,難以啟齒。
祝荷直白說:「你不會還沒嘗過風月事吧?」
相無雪紅到不可思議的麵皮一僵,心尖升起幾分羞恥感。
祝荷輕輕笑出來,相無雪一時間窘迫不堪,隱晦的餘光窺伺著她。
「你在期待什麼?大人?」她一眯眼。
吐出話後,祝荷也不期待相無雪回有所回應,繼續道:
「要不要我教你?」
相無雪身體僵硬,發緊的喉嚨遲遲溢不出音。
祝荷又笑了,來了一句:「大人,君子當坦蕩,直面內心。」
「我耐心有限,忍耐力也不及大人。」
二人對峙較勁,末了,相無雪頂著滾燙的臉,骨相分明的手用力攫住了祝荷的腰。
他闔了闔眼,沙啞著嗓子支吾說:「錢姑娘,煩請......你教某。」
祝荷暗笑。
「不解風情的相大人原來也有開竅的一天,著實難得。」她調侃。
相無雪羞恥得不敢瞧祝荷,任由她捉住他的腕骨......
有祝荷的幫助,相無雪有了喘息的餘地,除去最初的急躁失智,後面的他能用盡全力壓下暴虐肆意的衝動,克制到極點。
溫柔,但不如人意。
祝荷受罪,都要懷疑相無雪是中看不中用,更令人在意的是,很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