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沒見過這種,差到沒邊了,她抑制不住嫌棄的情緒。
她也沒多餘力氣指導了。
與其慢火煎熬,不如來個痛快。
祝荷忍不住抱怨道:「大人,你怎麼瞧著不像中了藥的樣子?還是我對你沒有一點吸引力?」
相無雪動作一頓,不知該如何回話,啞聲說:「錢姑娘,並非如此。」
「我難受,你就不難受嗎?這樣下去,藥性何時才能完全解掉?」
相無雪難言。
她說:「人活當下,應及時行樂,勿要違背本心,壓抑太過並非好事。」
「何況我們如今是在相互幫助解毒,是正事,是人命關天的事。」
相無雪瞳孔微微顫抖,沉沉「嗯」一聲,生鏽腐蝕的枷鎖粉碎,如祝荷所願。
她說得對。
終了。
相無雪愧疚,低聲問:「錢姑娘,還好嗎?」
祝荷懶懶挑眉,未言,相無雪以為她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皆因他所致,愈發愧慚。
相無雪溫柔小心地將人放在圈椅上,隨即拾起地上衣裳,擰乾清理,先給自己穿好濕衣,再在屋裡尋找,看有沒有乾的新衣裳。
沒找到,相無雪只好把原來的衣裳遞給祝荷,她隨意穿上衣裳,便不管了。
相無雪略一攏眉,「冒犯了。」
言休,他體貼入微地給她整理系好裙帶,眉眼逸出溫柔,接著按捺住緊張,慎重說:「錢姑娘……今日之事某會負責。」
「你情我願的事不需要負責。」祝荷輕描淡寫說。
聽言,相無雪胸口隱秘不可宣的喜悅變得動盪,他反駁道:「你失身於某,於情於理,某都該負責。」
祝荷淺笑:「大人,我又不是什麼未出閣的女子,我是青樓妓子,早沒了清白,何況這談不上失身,只不過是與大人你各取所需罷了,不必在意。」
她語氣輕鬆,仿佛在說件微不足道的事。
相無雪感覺眼睛暈眩,方才他們還共赴巫山雲雨,親密無間,可轉眼間她便與他劃清界限。
這一刻的落差感讓相無雪心口泛起酸痛苦澀的波瀾。
相無雪神色閃過黯然,很快他扣住祝荷的手腕,表情認真:「不,錢姑娘。」
祝荷打量他。
頃刻,她仰頭一笑,用手勾起想無邪優越的下顎,好奇道:「我就好奇了,大人要如何負責?大人莫要忘了你還要抓我呢,而且你不是非常討厭我嗎?」
相無雪道:「姑娘此言差矣。」
思量片刻,他道:「某不曾討厭姑娘。」=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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