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荷送飯風雪無阻,每回身邊都有薛韞山作伴,可渡慈照舊無旁的表示,祝荷不由得懷疑自己這個計策到底對不對。
許是看出祝荷心情不佳,薛韞山盡力陪伴安慰她。臘八前一天,薛韞山偷偷買了好酒回來,所謂一醉解千愁——這只是表面,薛韞山有自己盤算,有句話說的好,喝酒誤事。
結果薛韞山把自己率先喝醉了。睡了一宿,薛韞山收到京城等地掌柜的來信,年底算帳查帳,有一堆事等薛韞山來處理。
薛家是鹽商,卻也有諸多產業,當時薛韞山估摸祝荷要騙人的話,除去富碩的江南,就是京城,是以薛韞山接管薛家在北方的生意,借著管轄生意的由頭來找祝荷,順道脫離他大哥。
聽到這則催命信,薛韞山是萬般無奈,直到隨從勸說,要是不管,那少爺你就沒錢,沒錢那就完蛋了,連追心愛的姑娘都追不到。
薛韞山如醍醐灌頂,心甘情願下山,他想把隨從留下來照顧祝荷,祝荷說不用,他遂留下足夠的銀錢,並托人買了很多東西給祝荷用。
比方炭火,保暖的衣裳,花大價錢請了個酒樓廚子給祝荷做飯吃等等。
確定周全後,薛韞山依依不捨與祝荷告別。
「姐姐,你一定要等我回來。」
「好。」
「這次你可千萬不要再消失了。」薛韞山不想再看到幾月前在街上的那一幕。
這點子事他沒和祝荷講,因為他曉得過去祝荷和那個三皇子有關聯。
過去的事不提了。
情敵已經有一個了,傻子才會又加一個情敵進來,更何況這個情敵還是皇子,他再有錢也毫無還手之力。
當初得知祝荷跟著三皇子,薛韞山想盡辦法見三皇子,卻連三皇子的影子也沒瞧見。
三皇子住在宮裡,代表祝荷保不准也在宮裡,不過凡事不能說得太絕對,薛韞山沒其他法子,只好久留京城,卻始終沒找到祝荷半點身影,而後思念過度有了心病。
薛韞山病急亂投醫,去慈雲寺燒香拜佛,去了好幾次,佛祖沒顯靈,他就沒心思了。
後來和人談棉布生意,心血來潮又去了一趟慈雲寺,這一回來就撞見了暌違已久的祝荷。
送走薛韞山,祝荷折返,途中碰到空智,她打招呼:「空智小師傅。」
空智垂目,雙手合十:「女施主。」
「空智小師傅,感覺最近好長時間沒見到你了,你在作甚呢?」祝荷寒暄道。
空智沉默半晌,道:「女施主,小僧暫時有事,先行告辭,。」
說罷,空智越過祝荷離去,輕聲喃語:「祝施主,珍攝身體。」
不是祝荷沒見到空智,而是她沒注意到空智,空智一直在,他經常看到祝荷和那位富貴公子玩鬧。
空智的師父知道空智心神不寧,沒有指責,而是鼓勵空智去面對,只有面對才會有所感悟,而空智面對的結果便是他駐足在原地,遠遠望著女施主與俊美的公子嬉笑歡樂。
沒薛韞山的日子是無聊的,夜裡祝荷早早入睡,迷濛間聽到門響的聲音,約莫是渡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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