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渡慈伸手掌住祝荷腰身, 輕輕拍打, 含蓄而不失溫柔。
祝荷難耐呢喃:「不是這樣摸。」
渡慈像是不懂, 輕聲問:「那是怎樣?」
聽言, 祝荷沒回答,只是低頭啄了兩下渡慈的嘴唇, 見他神色無異,動作愈發放肆迫切,直接扯開他的衣襟往裡探。
襟口敞開, 迷離的視線中,祝荷瞧見他衣裳之下露出的鎖骨與胸膛, 骨肉勻稱, 肌肉緊實起伏。
已然松垮的衣裳包裹住他高大悍然的身量,顯得高不可攀, 但由於光線昏暗,畫面顯得異常撩人,令人臉紅心跳,恨不得立馬摸上去感受。
祝荷迫近,鼻尖略過渡慈的下巴,聽著他的心跳聲, 手掌迅速覆上去,觸感溫暖而真實,猶如巍然的山巒, 起伏有力,堅不可摧,給人強烈的安穩感。
兩人幾乎貼合,熱意縈繞。感覺到祝荷的肆無忌憚,渡慈面色如常,也沒有反抗,鼻息與祝荷氣息交融。
光影交錯,曖昧橫生,過了一會兒,渡慈神色忽而變了變,他拽住祝荷的手。
祝荷困惑的眼神一下子瞥過來。
渡慈蹙眉,腔調有些壓抑:「暫時不行。」
「沒事的,哥哥,我陪你,大不了我和你一起下地獄。」
渡慈似乎怔住了,力道鬆了。
祝荷立刻甩開他的手,觸及最後一塊雷池,卻不想在下一瞬整個人茫然到了,神情驚愕而無措。
「哥哥?你對我就沒一點兒心思嗎?」渡慈的弱點毫無反應,祝荷感到難過,心如刀割。
他當真是六根清淨,杜絕所有欲望,到了絕欲的地步,可他說過要救她,但現在他對她一點欲望也沒有,既如此,為何要默許她所有逾越的舉止?
祝荷又失落又生氣,捉住渡慈的手狠狠咬上去,見狀渡慈任由她咬,反手將人抱在懷裡,然後坐起來靠在牆壁上。
安靜的室內響起細微的鎖鏈動靜。
「咬重點。」渡慈溫聲道,掌心攏住祝荷的後腦。
祝荷跨坐在他身上,顯得小了一圈,聞聲牙齒用力,發泄心中不滿。
「再重點。」渡慈一雙漆目盯著她,眉心硃砂痣泛著淡淡的瑩潤光澤,因著昏暗,完美的面龐罩著陰影,神色不明,約莫是溫柔如水的。
聽言,祝荷忽然鬆了口。
「咬了有何用?」祝荷咬唇。
手臂留下深深的牙印以及劇痛,但這點痛楚卻沒讓渡慈變色,他反而笑了笑。
祝荷:「你笑什麼?」
渡慈不吱聲。
「你騙我,我現在該怎麼辦?難道要去找那個祝練解毒嗎?」祝荷斷斷續續道,難掩失落委屈。
渡慈五指微微收緊,手背浮起青筋,道:「荒唐,不用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