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把我打暈吧。」祝荷放棄了,用力咬唇,與其強人所難,不如自己受罪。
看著眼前的一幕,渡慈皺眉。
「別咬了。」
祝荷不聽他的。
渡慈嘆了一口氣:「我從不食言。」
「我就是你的解藥。」渡慈湊到她耳邊,呼吸墜落,突然敞開了說。
說著,他發燙的手指划過祝荷的鬢髮、側臉,指尖蹭過其唇角,緊接著捉住祝荷的手,推開袖子,咬上祝荷小臂,片刻間鮮血流出來。
祝荷吃痛。
目及流淌的血,渡慈很輕地笑了一下,繼而略微低頭,探出濕熱的舌尖舔掉祝荷小臂上的血,恍若換了另一幅不為人知的面孔。
眼前一幕何其詭譎奇怪,祝荷緩慢地眨了眨眼睛,下意識呢喃:「哥哥......」
「得用血解咒。」他說。
祝荷遲緩地反應過來,眼神困惑,渡慈止不住眼裡揚起的笑意,稍微挪了挪身軀,讓更多的燭光照過來。
「你看看。」渡慈說,聲線莫名的迷人,宛如蒙了迷煙,令人心生酥麻。
腰帶鬆了。
祝荷往後退,看到了這輩子沒看過的畫面,瞳孔里倒映出複雜神秘的紋路。
「......這、這是什麼?」祝荷結巴道,腦子醒了不少。
「咒紋。」渡慈在她耳邊低語,慢條斯理解答,「我欲望深重,必須縛咒紋控制,否則淪為魔鬼,萬劫不復,連佛門也入不了。」
祝荷愈發茫然,怔怔然。
「概因咒紋,我便不能人道,一旦咒紋解開,我便是正常的男人。」說到最後五個字的時候,渡慈沒忍住又笑了笑,似是自我調侃,似是期待愉悅。
祝荷張了張嘴,適才的不開心一掃而空,腦子想了半天后難掩喜悅道:「那哥哥的意思是現在要解咒嗎?」
「你不是很著急嗎?」渡慈說。
「哥哥你快咬。」祝荷急迫道。
「不用咬了。」渡慈說,捉住她的手,「小荷,會有點疼,你來為我解咒好麼?」
祝荷沒注意聽他叫她「小荷」,聽話地點頭,握住小臂擠出血,只見鮮血從傷口裡流出來,頃刻間滴落覆蓋住咒紋。
繁複的咒紋被屬於祝荷的血浸染洗滌。
一股劇痛襲來,剎那間所有感官集中,渡慈全身皮膚繃緊,眸色一點點暗下去,裡面仿佛有狂風暴雨正在凝聚,仿佛要將腿上的女子包括靈魂一口吞掉。=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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