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接下來該怎麼辦?」祝荷腦子還是昏的。
聞言,渡慈並未回答,而是一把掐住祝荷的腰身,在她毫無防備的時候低頭嫻熟而主動地吻上祝荷的唇瓣。
祝荷瞳孔驟縮,眼帘下一片陰影,她想說什麼,然後所有的話全被渡慈堵住了。
兩人鼻尖相抵,視線交匯,緊接著祝荷便感覺唇瓣被溫熱的舌頭輕輕舔了一口,往下睨,渡慈正在吮吸她的嘴唇,動作輕柔卻充滿說不清的占有與掌控。
她不明白為何渡慈驀然變化,總之她十分歡喜,反應過來後她主動回吻渡慈。
兩人唇瓣嚴絲合縫相貼,濡濕滾燙,渡慈藉機用舌尖抵開祝荷的唇齒,將舌頭伸進去,勾住她的舌尖緊密勾纏,□□濕潤的舌肉,在祝荷口腔里攪合,莫名的情.色。
貼合的唇齒間溢出黏膩淫靡的水聲,濕吻激烈而火熱。
牆壁上映出的是一對交融的人影,二人呼出的熱氣化作水霧,慢慢上升,啜在各自的睫毛尖上。
大抵是得到祝荷熱切的回應,渡慈眸色燒出了火,他吻得越來越重,從舌尖舔舐到舌根,入侵每一個地方,不放過一塊舌肉,舉止充斥壓抑已久的渴求和慾念。
唇齒相依,不可分離,只把祝荷親得全身發軟,呼吸破碎,發出含糊聲音,跟溺水了似的。
兩個人都親得忘乎自我,激烈、火熱、纏綿而專注,這一時間兩個靈魂好像在相互撫慰,相互碰撞。
氣氛熱起來,猶如加熱後逐漸沸騰的水,咕嚕嚕地響,聲音綿密而粘稠。
「哥哥......」祝荷沒想到渡慈那麼會親,親得她腦子暈乎乎的,只想溺斃在其中。
渡慈抽離嘴唇,銀絲粘連,眼睛看著她,等她喘過氣,在她耳邊低語:「還要親嗎?」
嗓音充滿磁性的誘惑力,透出一股子欲,像是發.情了,裹著一團澆不滅的火,要把祝荷燒乾殆盡。
祝荷耳根酥麻,也不回話,用行動告訴他——勾住他的脖頸直接親上去。
渡慈縱容著。
意亂情迷中,祝荷也沒有功夫去思考渡慈身上發生的異樣,比如他毫不生澀的吻。
燭光躍動,祝荷跨坐在渡慈身上,額角鬢髮濕透,臉蛋潮紅。
掌握主動權沒多久,她就失去了所有力氣,腦袋臥在渡慈肩膀上,就連勾住渡慈脖頸的手也綿軟地垂下來。
渡慈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捉住她受傷的小臂,舔乾淨肌膚上的血痕,溫柔地說:「你歇息一會兒。」
「有沒有好一點?」他問,鼻尖俱是祝荷身上被浸染出來的檀香味。
憑祝荷一個人的力量根本壓不住體內燥熱,她有氣無力搖頭,一副欲求不滿的表情。
渡慈死死扣住祝荷的腰肢,像是要把人的肉身以及靈魂都禁錮住,五指插.進她的頭髮里,低笑:「是我的錯。」
話音一落,渡慈眸色變了,再不復昔日柔情憐憫,而是充滿深沉濃重的掠奪與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