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起祝荷的下巴,瞳仁興奮地震動,通身血液俱在叫囂沸騰,帶著一成不變的柔和神情吻她的唇、鎖骨與脖頸,隱忍住咬爛的衝動,留下屬於他的痕跡。
「我滿足你。」他說,將口中殘留的血味搜刮吞咽,又去汲取祝荷口中的氣息。
祝荷嘴唇發麻,頭皮也發麻,渾身戰慄。
渡慈褪去了平日的雲淡風輕和溫柔,像變了一個人,熱切,急躁而野蠻,張揚著徹底的放縱墮落。
天雷勾地火。
祝荷感覺自己要死了,氣息紊亂,眼角掛著不由自主溢出的淚水。
「哥哥,你輕點......」祝荷戰慄著,嘴巴、脖頸等地方火辣辣地疼,紅得發紫,五臟六腑也不甚舒服。
「小荷。」渡慈根本聽不到,像是失控了,眼裡滿是洶湧的饑渴,一個勁兒撫摸祝荷的臉龐和脖頸,烙下無數細碎的吻。
望著祝荷脖頸上的紅腫,他牽起笑,毫不吝嗇地誇讚這些印子:「真好看。」
不僅如此,他甚至自己咬自己,給祝荷口哺自己的血。
「吃下去。」渡慈誘哄道。
血的味道奇特,令人情不自禁渴望。
見祝荷意猶未盡,渡慈繼續餵血,兩人交換氣息唾液。
隔壁墓室。
祝練望著纏綿的影子,歪了下頭,面上揚起滿意的笑容。
裝了這麼久總算露出真面目了,他就知道渡慈喜歡祝荷。
在祝荷寄住在慈雲寺的日子裡,祝練也想看看祝荷的能耐,故而沒少在暗中觀察祝荷和渡慈相處的日子。
根據觀察以及他對渡慈的了解,祝練確定渡慈對祝荷不一樣,愈發津津有味地窺視,等渡慈徹底淪陷。
然而渡慈到底是渡慈,面對巨大的誘惑仍舊從容淡定,祝練遂出了手。
這個女人沒有讓他失望,哪怕什麼都不記得了,依舊聰明——若非她提及春.藥,祝練或許會一直等。
多少年了,祝練總算是看到渡慈破戒了,原來將渡慈拉下水這麼簡單,原來人與人的交.媾與蛇類的交.配並無甚不同。
說來目睹希冀的畫面本該興奮到極點,可祝練忽然發現自己好像沒有興奮到極點。=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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