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何還要嚇姐姐,三番五次出現在姐姐面前?」
「不可以嗎?」祝荷想了想,辯駁道,「我沒有嚇人。」
祝練油鹽不進, 祝荷再度與之促膝長談,然而次日他照舊不改。
如祝練所言,他只是盯著長河並未輕舉妄動, 可他哪怕不動,單單站在長河面前也能嚇死她。
長河對祝練有種天然的恐懼,對此祝荷深有體會,忘不了第一次見祝練時他帶給她的驚悚感。
無奈之下,祝荷選擇讓長河先行一步去滄州,長河起初不答應,不想丟下祝荷讓她孤身面對祝練,要拉人一起跑路,所幸祝荷尚且理智,幾番勸導長河後她妥協了,於兩日後乘馬車離開。
關於長河離開的理由,祝荷隨便編了個藉口,祝練沒追問,他巴不得礙眼的長河走人。
長河這一走最開心的便是他。
那人還算識趣,對得起他的仁慈。
他答應了祝荷不對長河動手,那便要遵守承諾,其他的,便不關他的事了。
不過在目擊祝荷依依不舍的神情,他略有煩躁,問:「你不想她走?」
笑吟吟的語調下是無法言語的危險,回答稍有不慎就會跌落深淵。
祝荷面色驟然一轉,微笑道:「不舍肯定有,當初我不得已下藥離開你,我也很是不舍,沒有誰喜歡與朋友離別。那時的我是一個人,可現在我有你陪在我身邊,就沒那麼不捨得了。」
「祝練,多謝你來找我,多謝你陪我。」祝荷滿口甜言蜜語,滿臉的笑容。
祝練似乎有點兒詫異,只是說:「謝我?」
祝荷點頭,隨後牽起祝練的手。
二人隔著層層疊疊的緞帶相碰,感受到細膩柔軟,祝練揚起唇角,在祝荷看過來的時候他偏頭,唇角翹起的時候弧度愈發深,臉上浮現享受般的赧色。
祝荷瞄見祝練一臉藏不住的爽,心想像小孩,有時候挺好哄。
幸福持續了三息,回過神,祝練開口。
「祝姑娘,跟我走。」這一回,祝練用的是近乎命令的口吻,不容置疑。
祝荷:「你要帶我去哪?」
「我的巢穴。」
「巢穴?」
「嗯,你會喜歡的。」祝練期待道。
我才不會喜歡,不是洞穴就是地下墓室。
自從被祝練找回,祝荷就經常感知到背後強烈的窺伺視線,除了祝練沒有旁的人。
祝荷如芒在背,但也沒辦法,她知道這回要跑不容易了,希望來點運氣。
眼下只能順著他,讓他高興,總有放鬆警惕的時候。=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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