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王收好吧。」
她將髮帶遞與溫王,一邊將溫王手中的劍接過,收回劍鞘。
這把劍的原主人是溫王,但既然溫王將這把劍贈予她,那便是她的了。
她對自己的東西占有欲比較強,既然溫王不用了,那她便收回來。
編織整齊的髮辮置於溫行掌中,兩頭髮帶捆得都緊實,髮辮隔斷後,並沒有散開,依然保留著原來的模樣。
漆黑髮束躺於他的掌中,與他掌心的顏色形成了鮮明對比。
溫行掌中有不少傷痕,最明顯的,是一道橫穿掌心的淺白疤痕。
當初這隻手徒手接箭,接住了,這隻手卻血肉翻開,如今就是好了,也留下了一道疤痕,如同一條繩辮一樣,橫穿他的掌心,與掌中的這根髮辮有幾分相似。
溫行盯著它們瞧了片刻,合上手,將髮辮收起,繼續拿起玉梳,為齊風禾挽發。
少了幾根髮帶後,齊風禾的髮型變了些,與先前的有些許差別。但他們未出門時沒帶銅鏡,她看不見她此時的模樣。
但齊風禾對溫王很信任,她覺得溫王不會無聊到對她的頭發動什麼手腳,便也不管,摸出了昨日吃剩的乾糧,給自己倒了一碗水,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等溫王幫她挽發。
溫王挽發的速度很快,齊風禾早膳還沒吃完呢,頭髮便綁好了。
溫行解決好齊風禾的問題後,才開始打理自己。他的髮飾不需像齊風禾那麼複雜,只是簡單的挽起,戴上玉冠,便好了。
這個動作十分迅速,齊風禾還沒將嘴裡的動作咽下,溫王便整理好了。
她黑白分明的眼睛微微睜大,但只有一會兒,片刻後,她便將面前的食物往溫王那推了推,還順便給他倒了碗水。
「有勞卿。」
溫行接過齊風禾推過來的食物,道了聲謝。
「不勞。」
原本溫王不說這句話,齊風禾還沒覺得有什麼,畢竟溫王為她做過這麼多,她也很少說「謝謝」這些詞。如今她只是順手倒了一碗水,便被謝了,這倒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瞥了一眼溫王,見對方正在低頭吃飯,她喝了口水,咽下口中有些干硬的乾糧,小聲說道:「王,明日姎為君挽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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