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修哥哥先請,妹妹可以多看你一眼。」
「妹妹請……」
「哥哥先轉身……」
這恩愛秀得,讓一旁的某中老年人有些骨質疏鬆。陳初六被齁得忍受不了了,上前拉起陳善修就往外走,幾步就跨出了大院。出了院子,還有些後怕:「好你個陳善修,這才不到半日,你就走不動道了。再過些日子,你是不是要上門入贅了?」
「哥,你火氣好大呀。」陳善修撓撓頭道:「這不是你讓我來,好好和薇妹妹談一會兒話的麼?」
「你,你有了相好的,可你知不知道,為了給你找這個相好的,費了多大的勁?」陳初六一想到三百萬貫,還是止不住的心疼。
「我聽爹說了,聘禮是七七之數。」
「唉,聘禮才多少錢。」陳初六嘆了口氣道:「總之,你哥娶四個,不如你娶一個花的錢多。常聽有人言,大炮一響,黃金萬兩,你這一炮……」
「哥,我沒聽說過這句話,這話誰說的?」
「一邊兒去,有些事情,哥只能埋在自己心裡呀。羨慕,羨慕你,從小就有一個這麼優秀的哥。」陳初六長嘆一聲,弄得陳善修一頭霧水。
走了幾步,陳善修直往身後看,陳初六見此,囑咐他道:「即日起,到成婚之日止,你與她只可書信來往,不可再見一面。」
「這是為何?」
「不要問了,你得安心讀書,不能因為這個亂了心智。善修,雖然說定了婚事,可你得明白,你能娶到她,靠的是家裡人。若是有一天,陳家失勢了,憑你自己的本事,還能不能娶到她?為了你自己,為了她,你得有獨當一面的本事。」
「這……」陳善修並不愚笨,想了片刻,明白了陳初六話里的意思,點點頭道:「哥,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好。」
兄弟二人,又闊談了許久。陳初六把自己即將外出為官的事情,以及家裡面臨的坤毫無遺漏的告訴給了陳善修。夕陽西下,陳善修的眼睛裡,出現了擔當。
回家之後,帶娃洗尿布,一次洗兩人份,不遠的未來,要一次洗四人份。
晚間,陳思懷來到書房,匯報一日的功課。陳思懷放下書,猶豫片刻,開口道:「先生,弟子有一事得說給先生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