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家……」
然而看著宗主的沉穩表現,江載月反而有點說不出來的不對勁。
「宗主,你沒有背著我偷偷做什麼壞事吧?」
祂認真修正道,「壞事……?不是!……是……好事!」
江載月深吸了一口氣問道,「所以你到底做了什麼?」
「讓……月月……開心……的事。」
接下來不管她怎麼威逼利誘,祂都不肯透露出具體做了什麼事。
江載月有些擔心,但又覺得這或許是宗主神志往清醒發展的好的表現,她沒有再浪費時間在逼問上,輕輕捏了捏他的腕足道別。
「那我先走了。」
「……月月。」
祂又叫住了她,江載月本能地頭皮發麻,又有了一種宗主要說出什麼驚世駭人之言的不祥預感。
然而祂只是慢慢道,「會有……最好的……巢,所以,不要……害怕,不要……難過……」
聽著他緩慢的話語,江載月差點嚇出了一身冷汗,但很快又反應了過來。
「所以宗主是偷偷摸摸給我搭了一個巢嗎?還藏著掖著,不肯告訴我?」
祂沒有再開口,只是雪白的腕足又粘人地追了上來,一圈圈地纏緊她。
透明觸手用力捏了捏還不肯撒手的雪白腕足,江載月隨口應道。
「宗主為我搭的巢穴一定很好看,等我回來之後,我一定陪宗主親自去看。」
雪白腕足方才一點點依依不捨地鬆開她。
「嗯,陪我……看巢……」
…………
離開了鏡山後,她又去了血蘭谷,無功而返後,原本打算直接去找易無事。
但一想到她離開的這段時日,只有黑淮滄獨自監管的盧容衍,江載月還是擔心在她不在的時候,盧容衍又會惹出什麼亂子。
再度來到茶室當中,盧容衍這次沒有沏茶寫字,他只是靜靜靠在躺椅上假寐,正午的溫煦陽光透過窗扉,撒落在他蒙著白布的俊雅面容上,光看著這幕景象,就讓人有一種賞心悅目的閒適之感。
江載月卻感覺原本還有些猶豫的念頭,一瞬間堅定了下來。
怪不得她怎麼總是覺得自己在負重前行,原來盧容衍是擱這替她歲月靜好呢?!
不行,就沖他現在這麼舒服的樣子,她都得把他帶去和易無事匯合。
就算盧容衍半途出了問題,易無事至少也能夠看住他。
江載月還沒來得及開口,盧容衍就溫和道。
「莊長老的靈莊,可是又發生了什麼意外?竟然讓小友如此不悅。」
江載月毫不客氣地坐在了茶桌附近,將她這一行的所見所聞都說了出來,忽略掉了某些心理歷程後,直截了當地提出接下來要帶他一起去找莊長老。
盧容衍倒是沒有什麼抗拒之色,他從躺椅上坐起身,從容不迫地坐到了江載月身前。=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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