藕香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樣來:「噢~那小姐是吃味兒了?」
「什麼吃味兒!」她一下炸了毛,「你再胡說仔細我縫了你的嘴!」
「既不是吃味兒,他又將人送回去了,小姐不如就將那些泥人都搬回去吧,總歸扔著那窯不用白不用。」
她翻了個身,枕著手臂躺好:「等幾日,等我身上乾淨了再說,這幾日總覺得頭暈暈的。」
「等過去了就好了,閨塾那邊已請假了,您多歇幾日就是。」
「是,我在睡一會兒。」
「那這珍珠馬蹄糕呢?給您收起來?」
「收好,我一會兒醒來還要吃的呢。」
藕香偷偷揚起嘴角,沒再說話。
珍珠馬蹄糕剛吃完,第二日又送了茯苓糕來,第三日是八珍糕……一連好幾日,糕點是變著花樣兒送來,府里不是做不了,但沒這個口味兒,阮葵吃得開心著。
藕香找了機會又開口:「元少爺寡母在伯爵府住著,平日裡的月例也沒有多少,又沒人補貼,還要買些筆墨紙硯,小姐再不將泥人搬去,少爺真要吃不起飯了。」
阮葵頓了頓,輕輕嚼著口中的點心,好一會兒才道:「行吧,我明日就搬去,也是有一陣子沒有燒泥人了。」
翌日天還不錯,從閨塾出來,她拿了大包小包往元獻院子去。
荷生見她來,立即笑著迎上去,幫著她把那些大包小包又擺回雜物間的架子上:「小姐可算是來玩兒了,少爺今兒回來瞧見小姐肯定會開心壞了。」
「噢。」她瞥他一眼,往棚子底下坐。
荷生笑眯眯,又是端茶又是遞水:「您要燒泥人玩兒嗎?小的這就去給您抱柴火來。」
「噢。」她吃著果子,拿著火鉗,在窯洞裡左戳戳右戳戳,總覺得心裡不得勁兒,「他什麼時候回來?」
「按照往日時辰,還得一會兒呢。」
「我不是特意問的啊,我就是隨口一提。」她撐著腦袋,佯裝不在意道。
荷生當作沒聽見,多搬了些柴火來:「您冷不冷?若是冷,小的給您那個毯子來。」
「不冷不冷。」她抬眼,忍不住往院門看,看了有一會兒,又起身去拿了先前捏好的泥人來,放進窯里燒,只道一聲,「算了。」
荷生也不知她嘀咕什麼,只拿著扇子在窯邊扇火,沒一會兒,說說笑笑起來,老遠都能聽見聲音。
「葵妹妹!」元獻幾乎是跳下車跑進門的。
榮光驚了好一下,好奇探進身子瞧了一眼,對上荷生揶揄的笑,也笑了笑,回去八卦去了。
阮葵自然也瞧見元獻,壓著嘴角,沒好氣道:「齜咧著嘴,做什麼呢。」
元獻抿了抿唇,稍整了整衣衫,在她身旁坐下:「妹妹什麼時候來的?」
「不記得了。」她撐著臉,仰著頭,不看他。=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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