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獻微笑頷首:「祖母答應了便成了,能過去玩好一陣子呢。明日用完午膳,我來尋你?還是你明日去我那裡用午膳,吃罷一起出發?」
「誰要去你那裡用午膳?」明日可不止他們倆去,還有家裡其它的姐姐妹妹,若是被瞧見,又要被好一陣打趣,阮葵才沒那個臉,「你吃你的,我吃我的,與他們一同匯合就是,我們單獨見什麼見?你真是不識禮數。」
元獻忍住笑意:「是,是我不識禮數了。那便聽妹妹的,明日與他們一同匯合就是。」
「行了行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些回去。」阮葵快步走了,還朝他擺擺手,「明日見。」
他看著她的背影、她的指尖,愣愣地笑,輕聲回:「明日見。」
午間,吃了飯,家裡的姐妹四五個結成一隊,歡歡喜喜地往外去。
阮藜和元獻在北園門上等著,見她們來,笑著將她們一個個迎上馬車,騎著馬在前面引路。
「你這些日子這樣勤奮練習騎術,我還以為你是為了得夫子的一句誇獎,原來是為了回來討人一笑。」
阮藜聲音不小,車裡的幾個姑娘都聽見了,忍不住朝阮葵投去揶揄的目光,唯獨阮蓮,沉著臉,很是不開心的模樣。
阮葵羞得都要跳車了,哪兒還能顧得上她,連道:「都不許看我,不許看我!」
幾個姐姐妹妹笑得越發歡:「怎的?如今是看也不許看了?你這性子可是越發刁鑽了,往後姐夫可有的受呢。」
「你們再說!再說!」她一個個地去捂人嘴,可只有一雙手,這個捂了那個又笑,那個捂了,這個又笑,沒一會兒,馬車裡鬧成一團了。
待下車時,她渾身都快燒熟了,起了一層薄汗,紅著個臉瞅元獻一眼,越過他跳下馬車,氣沖沖地跑了。
「還不去追?」阮藜又笑。
「二哥莫害我了。」元獻說一句,快步追上去。
阮葵跟著僕婦指,一路已到內院屋裡。
眼瞧著門就要關上,元獻跑了幾步,搶先一步跨進門檻,急急道:「妹妹莫生氣了,是我的錯。」
「都是你害的。」阮葵嘴一癟,看著是要哭了,「若不是你,她們也不會總笑話我。」
元獻笑著,從袖中摸出帕子,輕輕將她臉邊的汗珠擦掉:「看你,熱得一身汗,天這樣冷,當心著涼了。」
她被看得有些雲裡霧裡,抿了抿唇,掃開他的手:「誰要你管。」
元獻未惱,緩緩放下手,又道:「他們說便讓他們說去,你只當做未聽見,他們不見你有反應,沒了趣兒,自然便不會說了。」
「你說的輕巧,說的不是你,你自然沒什麼反應。」阮葵奪了他的手帕,擦了擦汗,又給他塞回去。
「哪兒沒說我?藜二哥日日都拿我打趣。」他將那帕子塞進懷裡,「只是,我心儀你,聽見這些話不覺得生氣,只覺得開心。」
阮葵盯著那張帕子,一下又叫起來:「你、你幹嘛將我用過的帕子塞到心口里!」
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是你塞到我手上的嗎?」
「我塞給你,你就能塞到心口里了?你識不識禮數?要不要臉?」阮葵氣得在原地跳了好幾下。
元獻低著頭忍不住地笑,腰都笑得直不起來。
阮葵氣得掐著他的脖子又搖又晃:「你還笑!你笑什麼笑!我是看明白了,你嘴裡整天說著什麼禮數都是用來唬人的,為了掩蓋你不要臉的行徑!」=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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