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清後,初意吃驚的眨了眨眼,怎麼又來了?!
「你若大喊,我即刻將你帶走。」九夜清不想今晚有人打擾,語氣不自覺嚴厲些。
可聽在初意的耳中,就成了若不服從就會即刻要她命的威脅。
她忙不迭點頭,哪裡敢反抗。
九夜清這才鬆手,坐在床頭。
初意喘了兩口氣,怯聲問道:「不知魔尊深夜造訪是為何事?」
九夜情瞥了眼這張還可以容納一人寬度的木床,二話不說,脫鞋上床,直挺挺躺在她旁邊。
初意驟然一驚,忙往角落挪去。他長臂一攬,撈住她腰身,拽向自己。
啪的,她四肢朝下,趴在他身上。
初意急急要起來,卻被他大掌包裹腦後,使勁一壓,臉頰復又貼回他胸膛,比剛才還貼得緊。
初意又羞又惱,不斷扭動脖子:「你這大魔頭,士可殺不可...」
「你聽。」他突然打斷她的話。
一個『辱』字尚含在口裡,她莫名其妙:「聽什麼?」
「聽心跳。」
初意越覺怪異,這個姿勢...…只是要讓她聽他的心跳?
大魔頭的腦袋抽的哪門子風?
她只敢暗暗數落一頓,心裡到底懼他,依言照做:「聽完了,可以放開了嗎。」
「快嗎?」他又問。
初意又認真聽了會兒,他的心臟咚咚咚,擂鼓一般,的確又重又快。
「快。」她如實回道。
九夜清:「我聽聽你的。」說罷,他突然翻身,將她壓在身下。
初意嚇得不輕,忙要將他推開,兩手剛剛撐在他肩頭,他的腦袋就重重的往她身前壓了下來。
動作自然而然,無比絲滑。
他的耳朵的確貼在她心口,真如他所說,在聽她的心跳。
可她畢竟是女子,一個男人將臉貼在自己心口,如此曖昧親密,怎麼看都不妥,有損清白!
但他不起身,她根本推不動他。
初意只能一邊深呼吸壓住羞憤,一邊自我安慰:當初大魔頭身上的便宜都被我給占光了,今天就算還他的債。
可再怎麼逼迫自己淡定,也無法完全忽視面前這顆黑乎乎的腦袋。尤其她只穿單薄的里裳,他灼熱的呼吸熨過布料,細細密密滲至肌膚。
此處原本就敏感,被他的呼吸灼得隱隱發熱。
「你的心跳越來越快。」他突然開口。
初意憤憤咬牙,被魔頭壓在身前,心跳能不快嗎!
他驀的抬起頭,笑問:「是不是喜歡我?」
突如其來的問題令她剎那愣住,而令她詫愕的,還有他嘴角的笑。
她見過他冷笑、譏笑、不屑一顧的笑,就是沒見過他臉上浮現出幾分得意又略帶雀躍的笑。
不...…她見過。
當他是十辰的時候,得到她的承諾,說要娶他時,他便展露過這樣的笑容。
可那是為了接近她,獲取她的信任,一步步將她拽入他的深坑。
此時面前的是真正的魔尊,這樣的笑容與他的臉實在是……挺搭的?
初意吃驚的看著他,以往他眼中隨時可見的寒光冷刀冰錐子,怎麼都看不到了?
取而代之的是融融似水的柔色,就像十辰與她深情款款訴說愛意時的眼神。
他今晚被十辰附體了不成?
看著她呆呆的樣子,九夜清抬手,拇指小心翼翼的摩挲她臉頰,再次問道:「你喜歡我?」
他執意要一個答案,得不到便不罷休。
初意有些迷糊,禁不住揣摩他問這話的目的是什麼?在她看來,魔尊但凡言行不可思議,必定藏著什麼目的。
見她不說話,他急迫的追問:「喜歡還是不喜歡?」
初意忙不迭搖頭。
喜歡大魔頭?不要命了嗎!
九夜清直接忽視她的搖頭,兀自道:「你也別嘴硬了,該承認時還是得承認。既然早晚要承認,不如早承認,晚些承認有點虧。」
他這話繞來繞去,把原本就迷糊的初意繞得愈暈幾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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