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漁繃直嘴角,試圖解釋:「這裡可是首都,法治社會,特別安全。」
軟硬都不吃。
余宵赫然起身,一聲不吭地出了門。
開門的瞬間,冷風從外面灌進來,宋漁打了個哆嗦,後知後覺地想。
她這是把人惹生氣了?
宋漁看著半敞開的捲簾門,糾結著要不要去把門給鎖上。
還沒等她想出個答案,外面忽然有強光閃過。
緊跟著,余宵去而復返,大衣衣擺隨著他的動作在半空中搖曳。
宋漁疑惑:「你怎麼……」
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她眼睜睜看著余宵直衝自己而來,下意識想躲,但沒來得及。
余宵扯過羽絨服把她裹緊,然後俯下身,一手環住她肩膀,另一隻手抄起她的腿彎,直接把人抱了起來。
突如其來的失重感,宋漁小聲驚呼:「你幹嘛!?」
余宵沒說話,抱著她就往外走。
宋漁被裹得跟只蠶蛹似的,連掙扎都顯得不痛不癢。
副駕駛的車門開著,余宵直接把她塞進去,拉過安全帶綁好。
宋漁試圖掙扎,奈何胳膊被限制,費了半天勁也沒能繞出來。
算了,就這樣吧。
她妥協似的朝裡面喊:「你把門鎖上,鑰匙在櫃檯的抽屜里!」
處理妥當,余宵回到車上,默不作聲地發動。
一路無話。
車裡暖風開得很足,宋漁沒一會兒就開始昏昏欲睡。
車開進地庫,余宵轉頭才發現身邊的人睡著了。
濃密的睫毛隨著呼吸而輕輕顫動,皮膚白皙,像是剝了殼的雞蛋。恬靜的睡顏讓人心也無端變得安寧。
余宵又在車裡坐了會兒,發現身邊的人好像沒有要睡醒的跡象。
無奈,他解開安全帶下車,繞到副駕駛,打算把宋漁抱出來。
他已經儘量放輕動作,卻不想還是把她吵醒了。
看到近在咫尺的俊臉,宋漁愣了下,茫然環顧四周覺得十分陌生,隔了兩秒才終於反應過來自己在哪。
她含糊地問:「到了?」
「嗯。」余宵輕聲說:「吵醒你了。」
「沒有。」宋漁搖了搖頭,拍拍他的胳膊,示意他把自己放下來:「我自己走。」
余宵沒再堅持,順從地把她放下,轉到後備箱拿她的行李箱。
一梯一戶的格局,電梯直達。
宋漁剛睡過一覺,現在不困,坐在沙發上發呆。
儘管來過一次,但她還是覺得這房子太大了,空蕩蕩的,沒點人氣。
余宵把她的行李箱推進主臥,告訴她:「你還住上次那間。」
順便警告:「別再想跑,不然我可不保證會做出點什麼。」
「誰跑了!」宋
漁嘴硬:「我上次那是有急事!」
上次那不是事發突然,她還沒準備好嘛……
這回既然跟著來了,她就沒打算再做逃兵。
余宵笑了聲,語氣極近寵溺:「好,沒跑。」
他走近兩步,問:「想喝點什麼?冰箱裡還有蘇打水和牛奶,或者我給你燒點熱水。」
宋漁搖搖頭,指了指斜對面的酒櫃:「喝那個行嗎?」
其實她上次來的時候就瞄上了。
但當時兩個人也沒熟到這種程度,她可不敢開口討要。
顯然沒想到她會提出這種要求,余宵眉峰稍揚,笑道:「你什麼時候變成小酒鬼了?」
宋漁抬高下巴,傲嬌道:「你不知道的還多著呢!」
表情神氣極了。
好像又回到了多年前的樣子。
調笑歸調笑,余宵無法拒絕她的任何要求。
他走過去,打開櫃門,詢問意見:「想喝哪瓶?」
這倒是個問題。
宋漁遲疑了一下,隨後胡亂一指:「就那個吧。」
余宵笑:「你倒是會選。」
等待醒酒的時間,兩人打算各自回房間沖澡。
余宵妥帖地從儲物間裡給她找了一套新的洗漱用品,從牙刷到毛巾,一應俱全。
宋漁怕他等太久,隨便吹了幾下頭髮就出去了。
余宵靠坐在落地窗邊的地毯上,單腿曲起,小臂搭在膝蓋上,晃蕩著手中的酒杯,隨意又慵懶。
看到她還在滴水的發梢,他不由皺眉:「怎麼不把頭髮吹乾再出來,小心著涼。」=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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