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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同阿笙是兩情相悅,清清白白,何有苟且之說?

謝放仍舊是跪著,並未試圖起來。

謝載功見他坦蕩,又見他即使受了冤枉,也未氣惱地同他置氣,到底心軟了一些。

「你先起來吧。」

謝載功親自將謝放給扶起。

「多謝父親,這封信……」

謝載功目光閃了閃,他從謝放的手中將信拿過,「這封信是重要證據,順著這封信調查,興許當真能查出寄信之人,且交給我為父吧。」

謝放頷首,順勢將信給了父親,「好。」

可以說是十分配合,似乎半點沒有疑心父親將信拿去的目的,對後者是全心全意的信任。

見狀,謝載功難得心裡頭生出一絲歉疚來,有些懊惱,自己方才到底衝動了一些,「南傾,你可會怪為父,方才……沒有問清楚,便罰你在祖宗面前……」

他不該見到信,便火冒三丈地命人去將南傾尋來。

無論如何,都應該就信中所言,先同南傾確認過。

此番,是他失了理智。

未等謝載功說完,謝放便適時地打斷了父親的話,表現出一個兒子對父親應該有的體貼同諒解,「父親亦是出於對兒子的關心,兒子又豈會錯怪了父親?」

錯怪一詞,更是令謝載功汗顏,「這樣,現在時間尚早,你且先回公司。今日之事,待調查清楚,我定然會給你一個交代。」

謝放朝父親拱了拱手,「兒子告退。」

不知是出於愧疚,還是旁的,謝載功破天荒,親自送謝放到門口。

謝放步子平靜地邁出主院。

期間,未曾回過頭。

謝載功站在二樓走廊,目光如鷹隼,帶著審視,注視著二兒子離去的背影。

謝載功一隻手搭在欄桿身上,從老二的表現上來看,確實沒有半分心虛。

倘若老二真有那本事,功夫修煉到家,愣是在他、在祖宗畫像的面前均沒有露出半分破綻,此刻,在絲毫不知他在二樓的情況下,倘若老二心虛,定然會回過頭,看一眼他書房方向,或者是,加快腳步,迫不及待地離開這裡——

以上兩種情況,都未出現。

視線當中的身影走遠。

「來人——」

謝載功朝樓下喊了一聲。

很快,傳來腳步上樓的聲音,當值的小廝恭敬地走至老爺子面前,「老爺,有何吩咐?」

謝載功沉聲吩咐道:「命人備車,我要去一趟公司。」

這信若是當真是老大做的手腳,那麼他定然派人盯著他這主院的動靜。

老二剛從他這院子走出去,想必,那人緊跟著,也出了府,去給老大回話。只是走的怕不是正門,從門房那裡,定然要不到什麼有用信息。

唯有他自己,親自跑一趟。

順便,去看看,老大究竟有沒有,派活給老二。

「是。老爺。」

小廝領命,躬身退下。

「等等——」

小廝停住腳步,「老爺,您說。」

謝載功沉思片刻,「去府中找個面生的,可靠之人,跟著二少爺。往後二少爺見了什麼人,同對方說了什麼話,都要稟報於我。」

第191章 不能再留

謝放從主院走出,走到大門,福祿就在前院候著。

對於為何二爺讓自己在門口候著,不是在自個兒院子裡候著這件事,福祿也不懂。

見了主子,福祿張嘴剛要同二爺稟報自己打聽來的事,收到二爺「阻止」的眼神,心裡頭猜到了些什麼,忙臨時改了口,故意放大了音量,「二爺,老爺這般匆忙把您給叫回去,可有什麼急事?」

「沒事,誤會一場,你去街上叫車,我現在去公司。」

「是,二爺。」

福祿去外頭街上叫了車。

人力車停在門口,福祿扶二爺上車,趁機低聲地道:「二爺,果然同您所預料的一樣,您前腳剛從老爺院子裡走出,後腳就有人去給大少爺的院子遞了話。之後,大少爺院子裡就跑出來一個人,估計就是去公司給大少爺回話去了。」

謝載功疑心病重,他身邊只要是當值的人,未請私假的情況下,定然不敢輕易離開太久,否則轉眼便會被稟報給老爺子。

是以,即便謝朝晞在老爺子身邊安插了人手,也不能直接出去給大少爺遞話。

遞話這差事,還是只能交給手底下其他人去做。

謝放坐上車,「人剛走?」

福祿高聲同人力車夫說了公司地址,再次壓低嗓音,「對,沒走多遠。要是咱們動作快點,興許還能將人給追上。可要去將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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